手上的动作虽变得轻柔,挑逗的威力却只有更为烈,说不准还是因为自己破之后,肌肤变得更为,更受不住他的抚了。
萧雪婷只觉破瓜虽疼,可那烘烧的滋味,却是得更疼些,中的渴求不由更为甜了,“别怜惜雪婷……雪婷是……是浪到骨里的女人……哎……雪婷知的……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只是一时不适而已……烈的……骨里的淫浪……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舒服了……”
“既是如此……”见萧雪婷竟如此渴想,幽谷间的痛楚虽浮到了微蹙的柳眉上,但的反应却确确实实地是对无法抑制的渴望,公羊猛不由戒心尽去。他跪到萧雪婷侧,让那已微带之征的肉棒垂在她的唇边,上未的秽落红正巧轻樱唇,更是媚得不可方,“仙就再发挥一回……等把公的宝贝了……公再让你舒服……保证仙到了骨里……”
“是……哎……谨遵……谨遵公命令……唔……”见公羊猛嘴上如此说,却仍保着肉棒悬垂,没有全然直接送到自己嘴里,虽知他仍有几分戒备,但里的渴求是如此烈,萧雪婷再控不住自己。
她轻吐香,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肉棒端,受着那混着自己肉清甜与男人肉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公羊猛也不闲着,双手如面团地玩着萧雪婷的玉峰,更勾了她心中的求,令萧雪婷轻哼声中,香动作的愈发勤奋,也愈来愈,幽谷已泛了泉,菊里佛珠的觉愈来愈烈,再也平静不来。
本来昨天在木上一阵奔驰来,虽是浑酥快,得似再没了力气,但萧雪婷却也地发现,一直以来难以提运自如的息,竟渐渐通畅起抬来,显然那已逐渐松动的禁制,在这样狂野的颠簸之不知何时竟已解了开来,被封闭已久的功力终于回到上;对这些日以来功力全封,彷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般只能任公羊猛与方家姊妹鱼肉的萧雪婷而言,真是谢已极。
本无暇多想,萧雪婷上便告诉方家姊妹,准备和公羊猛正式摊牌,一心早准备好在那时发难,给这段日来一直动坏心对她百般淫戏的公羊猛一教训;为了避【】免功力通畅不过只是一己错觉,萧雪婷甚至打算好,在木上再挨过两回,虽说那滋味着实非之的她所可忍受,但这破除封锁的特效药,在动手前可是非用不可。为免方家姊妹生疑,萧雪婷不只刻意放了冰冷清艳的矜持,甚至还提醒她们贯上佛珠,生怕她们发觉异样,那便功亏一篑。
回到房间之后,她在心中暗自计议着明日该如何突起发难,先制住三人中武功最明的公羊猛,好用以迫方家姊妹放兵刃为己所制,其中的计算也不知在心回旋了多久,等到相关的计算都已确定,自己虽是脱困未久,功力并未全复,但要一发制住公羊猛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