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走在山dao上tou,公羊猛与方家姊妹一面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四周,一面跟着带tou的萧雪婷脚步亦步亦趋。这印心谷不仅座落深山,来此的山路当中还布xia了迷阵,若非萧雪婷熟门熟路,换了旁人要不迷路只怕很难。
不过这明芷女dao看来心地还不算太坏,迷阵虽是路径复杂难走,令人难以辨认方向,路上却没布xia什幺机关,迷路的人最多是走到旁的山dao上tou,绕去其他地方,怎幺找也找不着印心谷的所在,显然她只是想隐居在此,不被旁人打扰而已。
跟着萧雪婷一路走来,虽是随时戒备明芷dao姑可能动手,但公羊猛可真的一dian没对萧雪婷有所戒备,甚至连她的武功都没封住;不过领tou的萧雪婷步履间却不见多幺灵便,虽说shen心全被公羊猛征服之后,这一路走来,怜香惜玉的公羊猛再没用什幺刑ju在她shen上,但她却似ai上了那种被折磨的神迷魂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gan觉,佛珠是真的不敢多用,木ma又不好随shen携带,可公羊猛一边看她外表正正常常,想到这仙zi衣里什幺也没有穿,给那红绳紧紧缚着,将逐渐变得火辣的shen材捆得更加惊心动魄,一切都掩在那白衣胜雪的皎洁外表xia,要不动心都很难呢!
在桐柏山中的那段日zi,公羊猛可真称得上jing1锐尽chu,什幺手段都用上了,nong得萧雪婷日日晕晕忽忽,不只夜里,有时连白昼都不放过她,偶尔还连同方家姊妹一起嬉玩;不过那样对萧雪婷来说,却又是另一种心灵上的酷刑。
yan看着他和女zi翻云覆雨,空chu来的女zi没有加ru,反而将一旁的她抱到手上,大逞手足之yu,又不肯用双tou龙或木制假阳来nong她,令萧雪婷芳心蠢动,jiao躯又给同为女人的灵巧手段挑得愈来愈re,只留着幽谷空虚饥渴,偏又无法满足,那种心上的酷刑,可比肉ti的实际折磨还要来得过分。
尤其那次公羊猛大逞淫威,大大方方地在她yan前将方家姊妹nong得死去活来,直把她留到了最后,当她终于被公羊猛占有之时,那种久积xia一kou气爆发的快乐,让萧雪婷事后真是连话都说不chu来了,只能与方家姊妹一起快乐的tan痪。
“转过前tou的山坳,再走个二一里路就到了……”
伸手指向前方,萧雪婷轻轻地吐chu了一kou气。久走之xia,便是荫凉的山路当中也觉shenzi发re,nei里被红绳捆缚的肌肤颇有dianzhong胀gan,与那红绳磨ca之xia,gan觉愈是刺激,光呼xi之间,竟就有种难言的异gan产生,在tinei不住蕴酿着。
在萧雪婷yu拒还迎的合作xia,公羊猛毫不客气,什幺法zi都在她shen上用了个遍,现xia萧雪婷shen上捆着的红绳,上tou虽只薄薄地上了一层药,药效却是窜筋透骨,几乎是灼到了她心坎里。
在山上时为了迫她屈服,方家姊妹虽有不快却也忍着,可等到萧雪婷供chu印心谷所在后,若非萧雪婷chu言恳求,在方家姊妹不敢相信的yan中自己动手缚了个紧,这红绳差dian就给方语纤扔了。
“雪婷姊姊……没关系吧……”见萧雪婷步履之间颇有些迟滞,方语纤伸手扶住了她小声问着。在山上时给萧雪婷那模样逗得心动,方语纤也试过一回,那佛珠确实nong得人好生难过,连步zi都迈不开去,木ma上tou更是熬得人死去活来,只有绳缚还可忍耐,但缚着走这幺久确是难挨。
“没……没关系的……”
话才刚chukou,萧雪婷tui上一ruan,几乎就要倒xia去,谁教公羊猛如此顽pi,见她走的不稳,竟还偷着过来从后抱住她,男zi气息bi1得萧雪婷nei息一窒,想站都站不稳,自然只能落在他怀里。
“哎……相公……”
“没关系的……协议我还记得,雪婷妹zi你要不要留在这里?前tou我们去就行了……”
“不……带雪婷过去吧……既然zuoxia了决定,雪婷就得亲yan看到完。只是……”咬了咬牙,萧雪婷yan中盈然,shui光波动,几乎就要liuxia泪来,“相公……请chu手……制着雪婷武功吧……”
真要说来,就算当真是生xing好淫的女zi也难像萧雪婷那样投ru,破shen之后竭尽所能只为了寻求那一刻的huan愉,不惜将种种淫邪手段用在自己tinei,甚至在已经离开那“刑房”的现在,还主动要把刑ju留在shen上。
只是萧雪婷心中的烦乱,却似缠成了一团的乱丝,怎幺也解不开来;若不用这让人又羞又ai的法zi,使自己彻彻底底沉醉其中再无暇顾及其他,怕她早乱到疯了。
一边是将自己养大、尽心尽力传功授业的师父,一边是已经将自己的shen心完全征服,让自己对他千依百顺再也逃脱不得的男人,偏偏又一定得zuochu选择,萧雪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解决方法就是闭住自己的功力,既是chu手不得,就只能旁观事态演变。
伸手轻轻拭去了萧雪婷的泪光,公羊猛耸了耸肩。对萧雪婷心中的挣扎他倒不是全无所觉,何况当日萧雪婷破瓜之夜,自己一个不慎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