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要弥补先前的分离,老与花倚蝶腻在一块儿,实则只是逃避。她虽也知这样不妥,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怎幺才算好,幸好公羊猛也在逃避自己,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表面是无事,但这样……可就苦了自己。闭上目,把手当是公羊猛的手,轻巧温柔地在自己上动,极尽甜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觉之间风姿外裳已散落床畔,只余一件小小肚兜留在上,恰到好地遮掩三要害,却挡不住正在前动作着的玉手。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几次,风姿深叹一气,睁开了,看着自己发红的肌肤。无论她怎幺模拟,自己的手总比不上公羊猛的手来得威力惊人,明明他的动作没有自己灵巧、明明他的动作偶尔带着暴,可却总能令自己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她停了动作,大地呼着,已探间的玉手却没有来。
突然之间叩门声响,心中全无准备的风姿当场从床上了起来,只觉脸红耳,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好。转一看,幸好门还掩着,没有光外,风姿不由轻吐了一气,心中暗叫幸运。如果门还敞开着,给人发现自己仙姿玉骨的外表,竟瞒着人便自起来,若是花倚蝶还好,公羊猛多半还没胆来找自己,剑雨姬更是不房门,可若是玫瑰妖
姬看到了,这羞人的把柄只怕让自己再没有脸监视于她;若换了公羊刚……说不定自己连给公羊猛守节都不到了。
纤手一伸,取过一件薄薄外衣罩住自己诱人的胴,风姿低一看,虽见这样若隐若现和没穿也差不多,加上肌红肤,即便暗淡烛光也看得不同平时,但一时之间也难打理整齐。她拉紧了衣裳,勉力让声音不颤不抖,“是哪位?姿已睡了,有事能否明天再说?”
“风前辈,晚辈雪婷……有事想……想请前辈开导……”
“是雪婷啊……”暗吁了气,风姿虽也觉得有些奇怪,这萧雪婷伤于明芷姑之逝,从逸仙谷以来便是颓丧消沉,前几日才稍稍回复了些;据花倚蝶所言是经玫瑰妖姬的开导,却不知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
不过想到此女那柔可怜的模样,风姿对她也不由有些关心,何况据方家妹所言,萧雪婷本不恶,只是世事人,才会变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虽然知萧雪婷和公羊猛也有关系,但风姿对她却没有什幺敌意或妒意,何况若能让萧雪婷稍稍振作,有儿朝气,总也比现在这个模样赏心悦目;对方为女,自己虽是衣不蔽,谅想也没什幺关系,“萧姑娘请自……恕姿不起迎接了。”
轻轻地开门走了来,缓缓地坐在床前椅上,萧雪婷微微垂着,拼命忍着心中的激动。其实她早就来了,从门外一便看到风姿正自玉手齐施,抚自己的模样,只是她的手法似是自创,看来也没经公羊猛怎幺调教,手法颇为幼稚,效果不怎幺样,虽是有余,可抚方面却是不足。
只是萧雪婷来此不是为了品评风姿的自手法,她虽看着这仙般的女自而不由激动,心知这女也给公羊猛带坏了,却还能小心翼翼地掩住了门,直到听到门后风姿动作已息,呼虽仍急促却已有渐渐平息之势,这才大着胆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