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嫮宜更衣的是个圆脸圆的小女,唇角微微上扬,自带三分喜气。她伺候着嫮宜脱了衣裳,直到里衣也解了,嫮宜光洁如初雪的,小女笑
嫮宜来才发现,这一批二十人只留了她和余湘减两个,她有心与余湘减亲近些,将来也好有个帮手,但此时两人都是两颊生晕,满脸,媚态人,就先让女扶着去房间休息了。
另一个也笑着说:“老陶你便快些吧,我看这姑娘撑不住了。”
众女显然都是如嫮宜一般的想法,愈发恭肃整齐,垂得低低的,不敢生一丝造次之心。嬷嬷扫了全场秀女一,缓缓笑了。一时又叫了女们上来,领着众秀女去了偏厅更衣。
王嬷嬷了名,已站在上首笑:“姑娘们都是十中选一来的,但也不要觉得这便可以了,从今天起,才是秀女们真正要学、要考的东西,若有不合格者,当场剔除名额,只留最后五十名秀女供中贵人们阅看,只有二十名是有名分的妃嫔,剩三十名,只能是女官,是龙是虫,端堪姑娘们这一个月的造化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让你们学的看的,就必是有用的,若摆家中那副千金大小的气派,老可是有权责罚的!”
第二章统制装不掩丽闺英闱秀才识敦
嫮宜吓的浑一抖,这冲天的快都享受不来了,脸儿煞白,楚楚可怜。陶嬷嬷却不以为意,笑:“玉门极其紧窄,里层峦迭嶂,棒拿来时还有钩似的,花起来老的手都快把不住了,还是就能儿来,只怕是极品中的十重天!绝品!”
嫮宜虽不知要学的是什么,但也对这五中取一的妃嫔比率暗自惊心。中女官连她这种远在苏州的平民女都知,名义上是女官,实际上是既要负责中事务,又供皇帝床所用,侍寝后都会赐避汤,若有王公贵族官员看中,只要向皇帝讨来一夜,便可便宜行事。女官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所以除非皇帝特赐,也不能给贵族为妾,若想封妃嫔,因为被认为贞洁有损,往往困难之极,非有大不得晋封。虽说选秀的二十名妃嫔位份也极低,但总比在女官位上苦熬要的多。
王嬷嬷盯着嫮宜还尤带珠的搐的,满意,令女记上了。又看余湘减和嫮宜两个人动都动弹不得了,就叫了两个小女将她们扶去了。
待回到房间,嫮宜才发现她房间里的四个人都留了,她无心去顾及秦月来的冷嘲讽,因为她这一晚是过得苦不堪言,髓知味,时不时就要搐一番,嫮宜只觉想有个东西来就好了,又不免为这大胆想法而羞愤不已,忍了一夜,待第二天一大早齐聚琼华楼时,才发现原本近千人的秀女已经删减到了百人左右。
陶嬷嬷笑而不言,手一个巧力,将那棒伸来,嫮宜不由从心底媚地“嗯啊……”叫了一声,随即才醒悟过来,连忙咬着唇不肯再一声。陶嬷嬷那棒又堪堪送到膜前,左右上不停转动,嫮宜只觉是饮鸩止渴,火烧火燎一般,搐了半晌,才觉一意冲上脑门,嫮宜连控制的时间都没有,就见一清亮的来,洒了陶嬷嬷一手。
一个笑说:“这丫淫起来了,还未破就想成这样的,倒是难得,应能讨贵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