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嬷嬷却不敢居功,中只:“都是婕妤自个儿福气大,照拂不照拂的,老不敢当。婕妤昨儿个刚破,想必还生着,一别贪多,这小木或能一用。”
绿云听了,只得两只脚一齐去踩那左边的踏板,这得方才有了力,妃昂着,被得泪与香汗齐飞。又有绿云死命踩了几,那假似有了生命般,只往妃胞去钻。她是生育过的,胞原更容易开些,竟真被将了去,把个媚的大人更是得媚态横生,两只雪乳蹭着鬃,带些沙沙的,更添了一层快意。
又见嫮宜这边,因她是初次来的,陶嬷嬷专程过来,领着她到了一个小木旁边,只比孩童玩耍的小木大一些,上翘着的东西也比别的木小些,而且是能自己摇动的。陶嬷嬷笑:“自上次一别,还未恭喜婕妤。果然老没有看错,以婕妤的资质,不怕没有之日。”
嫮宜甫一碰到这东西,便觉异常,尽已经打磨得十分光,比玉得又粝三分。似妃这等惯经风月又久旷的少妇,便只觉甘不觉苦痛。似嫮宜这等径窄的刚开苞的,便着实有些难熬。尽此时刚刚已被玉势扩张开来,又残存八分湿意,仍是吞得颇为艰难。
王嬷嬷应了,吩咐女们扶了各自的主去东边的桃木。这许多木低大小不一,是桃木雕的,连鬃都有,唯有背上方,矗立着一木雕成的大,上面涂了腻腻的药膏,纹路都雕得一清二楚。
妃自占了最大的一匹,掰了儿迫不及待往上坐了,待阳,才终于觉得畅快了,又叫绿云,用脚去踩左边的踏板。绿云依言颇有韵律地踩了,妃顿时被激得呼一声,不自禁向前倾倒,意识抱住脖。原来这踏板连着机关,开始踩动之后,背上的木阳就会向上耸,力随着踩踏板的力度而有不同。
王嬷嬷见绿云这种态,咳了一声,已是不满。绿云这才急了,闭了死命往外一扯,发“噗叽”一声响,妃苦尽甘来,淫啼一声,刚觉松快,又发现玉势已失,不能尽兴,倚着绿云,对王嬷嬷:“嬷嬷快些罢,还耽误什么功夫!”
竹幽和竹青赶紧扶她上了,这小木上的阳不过二指细,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纹路缠绕,颇为磨人,比起柔的真东西,又添一层别样观。
连妃空了这几日,也不免作浪妇态。她的女绿云又是个手的,取玉势时想着主少受些磨折,就缓缓行来,慢慢儿往外取。谁知这一番好心了坏事,妃更觉这磨工夫不能尽兴,裹着棒,绞绞缠缠,就是不肯松。
嫮宜微微一笑:“还未谢过嬷嬷当日琼华楼的照拂。”
踩了一会儿,妃红着双,又骂绿云:“作死的娼妇,我平日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喝,这力都没有,只给我使力来!”
绿云全正发力,无意间踩到右边上的踏板,这机关不知怎么的,一的乳从腹向上,通过木阳,直得妃双泛白,几昏死,抱着脖微微,珠儿和着乳,浊浊白白了一背。
作,淫声不绝,足有绕梁三日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