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的调教本就让嫮宜淫已起,这一路上又饱受苦楚,不得安宁,乍然见了这东西,嫮宜又想起昨夜巫山云雨,直胞的快,搐着吐了儿来,将上人乌金的一小块龙袍染成更郁的颜。
燕齐光伸手在她心一探,果然已光淋淋,遂伸去搅了几,举了几湿哒哒的手指,笑着伸到她前,问:“这是什么?”
这边烟雾炙烤着花心,后又添到三手指,只叫嫮宜心动神摇,燕齐光一边耕耘一边恨声:“你叫朕什么?”
燕齐光饶有兴致地伸了一手指去,立时能觉到四面八方层层裹狭而来,本应涩的径也生的儿,微微搅动,就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啧啧声。
嫮宜正臊得说不话来,燕齐光已俯吻来,随手撕了她的肚兜丢在一旁。嫮宜光着,上人却还衣着齐整,却能觉到一,正好在她心。
嫮宜尚没解过味来,只哀哀泣:“陛……”那三手指的挞伐却越来越快,前的
一边用手指得她珠泪与啼齐飞,一边又悄悄伏,附在嫮宜耳边笑:“昨夜朕怜惜宜娘刚破,只了前方花,不想后这,却更有妙。”说话间用两个指关节凶悍地着菊,又觉手指更被一力反击回来,弹颇佳。
更妙的是,这细微动作就折腾得人仙死,反应喜人。燕齐光更乐了些,不仅又添了一手指去,还趁去的时候将嫮宜整个人翻了个!
这番状全陷燕齐光中,浅琥珀的睛不由更为深,自己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将去,好解了这兴致。反而略过她前边,伸到后边菊,见那里也是微微搐,菊门闭还开,正是被刚刚那香球里的香熏开了门。
御辇一路了紫宸殿,停在殿门。燕齐光把嫮宜抱了,自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嫮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青丝也散了来,比雪还白、比玉还的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嫮宜原就生了个极其的,哪禁得起他这样翻转,手指直接在旋个了整圆,指腹和指关节到撞击,才微张就又挤一手指,嫮宜被迫趴在人榻上,上低伏,饱满圆的儿却被迫翘起,正好送到燕齐光手,更方便他作怪。
一大明,帘幔飞扬间,嫮宜隐隐约约可见整个殿宏轩敞阔,壮丽华,到底是帝王所居,是甘泉或仙游等其他殿无法比拟的大气。
嫮宜这刚识没几天的人,哪里抵得过燕齐光这等风月老手,一面承受着后快,一面呜咽着求饶:“求……求陛这次也怜惜些……呀!”原来一句话刚说完,燕齐光已然不不顾,将先时拿来的香球又了花。这球估计是被人们拿去换了,燥,香烟燎燎,叫燕齐光得又狠又深,嫮宜才不自禁呼声。
士殿试。宣政殿是中朝正殿,平日例行的朝会、听政、接见官员,都是在此举行,是燕齐光最常呆的理政之所。紫宸殿是朝正殿,为帝王寝,是帝王的日常居所,因此又称天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