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针在扎一般,这带着痛的快gan把一颗米粒似的小东西,激得瞬间涨大了好几倍。
燕齐光故意对嫮宜笑dao:“乖宝,看看你,也有个小东西了,却不知能不能niaochu来?”又引着她去看。
这荤话说得嫮宜满面通红,一时闭了yan不敢去瞧,却又忍不住,偷偷睁了一条yanfeng,低tou去看tui心间泥泞zhong大的地方。
见她睁了yan,燕齐光才把那刚刚卡在肉feng间的布料拿chu来,果然已濡湿一片。
嫮宜臊得没chu1躲,只能yan睁睁看着燕齐光挑了眉,手xia一个发力,就将这地方的布料扯开了一daokouzi,louchu正拼命翕张的两chu1xuekou来。
好好一条完整的的kuzi,就这么变成了个小儿开裆的式样,嫮宜还来不及说话,花xue就迫不及待地从破kouchu1沁chu蜜来,一时liushui潺潺,将tunxia狂骢的鬃mao都打得透湿,赤红转zuo黑红se,燕齐光见状,调笑她:“今儿宜娘回去之后,可要亲手给狂骢刷mao洗净了,不然旁人就都知dao今天朕和宜娘的好事了呢。”
嫮宜在这lou天席地ma背上和他野合,本是又羞又ai,听了这句话反而不知怎么放开了,随意往他shen上一靠:“那齐哥也要和我一起刷,毕竟……”她回tou冲他媚yan如丝,撒jiaodao:“这事单靠宜娘一个人,还是zuo不成呢!”
燕齐光就势搂上去,将她整个人往前轻轻一推,嫮宜已上shen伏在ma背上,长长jiaoyinchu声,一柄阳wu借着方才的runhua,就这么大刀阔斧rujin来,瞬间将她紧窄的阴huru得满满当当。
燕齐光放肆笑dao:“自然朕要与宜娘一起。”说完ting着腰,意有所指地狠狠深ding,一边还cao2纵着狂骢,让它逐渐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嫮宜惊惶之xia只能紧紧抓着ma的辔tou,ma蹄发足狂奔之xia,激狂的上xia抖动已是最好的助兴,燕齐光甚至不需如何发力,就能一次次凶狠破开neibi,ding到嫮宜酸ruan的最深chu1,guitou还野心bobo,想破开里tou的小kou,cao1jin小小的胞gong。
这铺天盖地的快gan来得太过狂猛,嫮宜被ru得只能ruanruan伏在ma背上,目光迷离不定,只能看到ma蹄飞奔在苍郁草原上的残影,kou中莺啼也收不住了,一浪gao过一浪,颊边珠泪diandian,却是shuang极,xiashenjiaoxue更是汁shui淋漓,一波又一波泼在ma背上。
狂骢的ma鬃原是柔ruan无比的,只是一样,不能沾shui,不然mao发未gan1之间,就会变ying变扎。嫮宜xuekou花ban被cao1得翻开,花he也涨大得如花生米一般,正是mingan至极的时候,陡然被这mamao一扎,更比平时刺激十倍,凌nue般的快gan让嫮宜一把纤腰是扭得shui蛇一般,嗯嗯啊啊呻yin不绝。
燕齐光也并不好受,本来嫮宜因收了刺激,neibi就chou动得更快更紧,偏偏那yingying的mamao又时不时扎到他早已鼓涨的nang袋,里tou收缩紧咬,外tou又被浅浅刺激,竟让燕齐光都微有she1意,cuchuan一声,见嫮宜亦是意乱qing迷,不光前touliu着shui,后tou菊xue也馋的狠了,花ban重重绽放开来,louchu小小一个dongkou。
燕齐光往ma背上挂着的一只niupi袋上一摸,正好摸chu一条ma鞭来,手柄是jianying的紫金木,zuo得圆runcu大,燕齐光这才凑在嫮宜耳边,用低沉的气声去引诱她:“乖宝这样馋了,要不要吃dian别的?”
嫮宜尚在迷蒙之间,花汁四溢的xue又被他cui促似地ding了ding,无意识jiaoyin着:“要呀……齐哥,都要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