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时间被浴室里蔓延的re气熏蒸,湿漉漉的木质墙面依然源源不断地传来冰凉之gan,涉相的半边脸紧紧地贴在上面,他只能漫无目的地盯着木tou的纹路,低眉顺yan地轻声dao:
“只要能让你gao兴,就随你的意吧。”
拓江从来也不听他的,恳求他温柔一dian也没用,反而会被嘲笑。
兴许是也觉得没趣,shen后的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隔了一会儿,突然一字一句地用仿佛淬了毒的语气dao:
“你从一开始、就是这副死样zi。”
纤细的指尖如蛇信tian过一般,从后颈顺着liu畅的脊骨线条一路hua到了ting翘的tunbu。无疑,涉相有着一副锻炼得宜的好shen材,任xing的mei丽怪wu也就随着心意,rounie起结实的tun肉,时不时拍上两掌,看似在调qing、力dao却不小,留xia五指清晰的红痕。
“看,即使我这样……你也像个没事人一样。”
以涉相平时的作风,不要提忍受这种明摆着猥亵的行为了,恐怕光是让他摆chu这种丑陋的姿态都是不可能的。
“让我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对象是我这个gen本没认识几天的人,你那时的心qing如何啊?”
“……”
说实话,很疼。尤其是他那时的准备还没zuo好,拓江又不可能为他zuo太多runhua,chu血严重暂且不提,事后走路时要装成毫无异状才是真正的折磨。
但除了疼痛之外,他就没多少ganchu2了。毕竟只是被人an着tong了几十分钟的屁gu,又不是看了场电影,还能写chu篇事后gan。
“喔喔,”似乎是认为他对此耿耿于怀而没有回应的青年愉快地笑了起来,“我那时心qing可是很差哦,还好有个能chu气的地方。”
他并起两指,半dian也不怜惜地tongjin了shenxia人紧闭的后xue中。一般来说、会因为gan1涩而难以寸jin,而事实却是,那里格外的松ruan湿run,没费多少力气就吃jin了两gen手指,gangkou一伸一缩地箍在凸chu的指关节上。
拓江司空见惯地挑了挑眉mao,自从初次的“血案”之后,涉相便学乖了,zuoai之前总会自己为自己扩张一番。到了正戏时虽然还免不得疼痛,但起码不会受伤。
“xialiu的贱婊zi,这么多shui,早就想在这里zuo了?”
但他仍然不吝惜对妻zi的侮辱,信kou胡诌dao。
……如果他真是那种后xue里也能liu许多shui的天赋异禀ti质,反而要谢天谢地了。
“没有,只是想到今天差不多是要zuo的时候而已。”涉相面se如常,“比起这个,我没有想到你会主动提起‘第一次’的事。”
毕竟刚刚才因为“初吻”而吐了个痛快,结果谈论“初夜”时反而乐此不疲的,前后言行有些矛盾。
“你……都没gan觉的吗?!”
“……什么gan觉。啊、嗯,我现在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