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规矩繁杂,为夫先捡几条重要的说与你听,你需牢牢记住,其他的日后或是由训诫姑姑教你,或是以后想起来慢慢补上,但无论哪一条家规,你都需牢记恪守,不得chu2犯。”
思玟qiang忍腹中niao意,垂tou听训。
“第一,你既成了我的nu妻,又被除名毁籍,就莫要生chu翻shen改命的念tou,从今天开始,乖乖守好nu妻的本分,伺候好为夫,听明白了吗?”
这是让她认清自己的shen份,从此安分守己。思玟当然听得明白,kou中称是,心中却暗暗翻了个白yan:凌家这些变态残忍的规矩竟比赵府还要严苛几分,仅就限制排xie一条就让人听了胆战心惊,她自幼jiao生惯养长大,哪能吃的了这些苦,往后定是要想个办法从此地脱shen,远走gao飞的。
“第二,你已与赵家脱离关系,赵思玟这个名字从此便不能再用,我单赐你一个玟字,从此你便是我的玟nu。”
赵府是生她养她之地,曾给予她无限荣光。可是今日作为nu妻回府,却遭到父亲和族人们的冷yan,昔日对她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的庶妹族妹如今都能轻易凌辱践踏她,每想及此,思玟心中有羞愤、有凄苦,然而更多的还是不甘和委屈。往后若有机会,定要洗脱自己shen上冤屈,重回母家,夺回尊荣!
“第三,gen据所犯家规的不同,对应的惩罚方式和bu位也不同,你只需记住一dian,哪里伺候得不好便罚哪里,juti怎么罚、罚多少是由我来决定。譬如说方才为夫为你赐名,你却没有回答,应该罚嘴。”
话音刚落,一dao掌风袭来,凌渊的大掌狠狠落在她的薄唇上。
玟nu哽咽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叩首认罚:“玟nu知错,请夫主继续赐罚。”
凌渊冷哼一声,却没有再打她,继续往xiadao:“第四,nu妻卑贱,shenti的每一个bu位都为夫主所有,伺候完夫主后不得在床上过夜,而要跪伏在床塌边,时刻等待伺候夫主排xiejing1niao,若前一日没有犯错,第二日为夫chu1理城中公务的时候,你可以ru塌补眠。”
“玟nu明白。”
“很好。”看到小nu妻驯顺乖巧,凌渊很是满意,向旁边挪了挪shenzi,拍着床塌示意:“接xia来我们清算今日你犯的错,领完今日的罪罚,为夫就可以给你破shen开苞了。自己躺上来。”
玟nuyan眸一闪,再抬yan时,眸底已蓄满了泪光,可怜兮兮抬tou仰望凌渊,泫然yu泣:
“夫主,玟nu的腹肚中憋了好多niaoshui,怕是伺候不好夫主,还请夫主垂怜,允玟nu排xie后再来伺候。”她的忍耐已至极限,ting着一颗圆gungun的大肚,怕是连夫主的床塌都爬不上。
“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凌渊声音更冷三分:“二日排xie一次,如今还不到排xie时辰。但是念在你刚ru门为nu,为夫可以网开一面,破例松一松规矩。若待会受罚和破shen过程中你憋住了一滴不洒,为夫便准你排xie,若是漏chu一滴,取消xia次排xie资格,你可愿意?”
她能有说不的权利吗?小nu妻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是”,然后扶着鼓鼓隆隆的肚zi,艰难地爬上床,在夫主的注视xiahan羞带怯地打开双tui。
凌渊侧了侧shen,目光在她是湿哒哒的xiatiliu连。剃刮gan1净的阴hu光洁无mao,被贞cao2带束了一天的小nenxue红红通通,刚bachu锁niao金针的花di略微zhong胀,可怜兮兮地瑟缩在层层叠叠的花ban后。
凌渊kuaxia阳jutang得快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