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贵,自己平时碰也碰不得,如今竟要被残忍地串上金环,这叫她如何忍受得了!
玟睁大睛,目光惊恐地避开凌渊手中可怖的刑,怯怯地哭求:“夫主……求求夫主怜惜,的贱如果穿上了异,以后如何取乐夫主,供夫主玩乐呢……”
“你这贱,还不知错!为夫从未受用过你的尽心服侍。分明是自己不想受罚,反而说这一车话来哄我心,当真可恶,罪加一等!”凌渊厉声怒斥,厚的大掌毫不留地在小妻大重重一拍,“自己把张开!别为夫动手!”
或许是他的语气过于严厉,又或许是他手中金环太过骇人,玟非但没有乖乖听话打开双,反而摇着瑟缩地向后退去。
不遵从夫主的命令是大错,等同于不敬夫主,凌渊如何能忍!当即冷脸上前,伸手紧紧钳住玟的大,朝左右两边狠劲一拉,架在桌案两侧的台上,同时扯自己的腰带一分为二,把小妻细瘦的脚踝固定住,迫使她双大张。
“你这贱,受了这么多教训还不知守好为的本分!”凌渊一边拨开妻层层叠叠的花,一边把金的环放火中消毒。
无论玟如何使劲挣扎都再也无法阖上双,秘屡屡受刑的花微微颤动,脆弱、无助,却也极易激起凌渊心底深重的凌望。
“害怕什么!”大掌毫不留地重重落,冷的指甲准地刮过花间红艳艳的肉粒,“这么好看的贱穿了环才会更丽,任你今日如何哀求,为夫都不会手。”
夫主向来言必行,意识到今日这环非穿不可,玟长长的睫微微震颤,着泪咬紧贝齿偏过去躲开凌渊手中骇人的金环。
小妻咬紧牙关准备接受穿环的模样可怜得惹人心颤,凌渊腹中是火熊熊燃烧,可是犯了错的小东西却不能不罚,于是手中动作加快,只盼速速完成刑罚,再将自己早就昂扬立的阳齐没妻湿腻的小……
“咔嗒”一声轻响,凌渊一手打开金环链接的锁扣,另一手住花间的小小肉粒,两指大力。刚被灌姜汁的小小花还没完全从上一波酷烈难忍的刑惩中缓过来,就在夫主的双指间迅速充血涨大,与之相隔不远的隐秘花随之渗汩汩淫蜜汁,沾在凌渊冷的指间。
“一碰就的货!为夫不在的时候,你的贱也是这样横吗?嗯?”
“不是……我没——啊!”
就在玟急急张辩解的一瞬,瞬间传来一阵刺心剧痛!被夫主阴带来的阵阵快被这忽如其来的烈痛苦瞬间淹没。花中充血的肉粒犹如被人生生拽,刀割般的剧痛转激得她前阵阵发白,双徒劳地试图合拢,纤长修的脖颈扬起,形成一形状好看的弧线。
凌渊手中炽尖锐的金环径直贯穿了小妻的花。
玟哀婉痛苦的息声中,又一声“咔嗒”轻响,凌渊扣上了环扣。
颤抖的胴被凌渊从桌案上扶起,夫主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她颤传:
“来,看一看它,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