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询问夫主也不肯告知,可怜的小妻一夜都睡不安稳,生怕自己被灌了什么猎奇恐怖的东西,甚至还梦见药汁肚,瞬间变成一个哇哇乱叫的娃儿在她肚里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直到第二日一早醒来,伸手一摸微微麻的,猝不及防摸了一手绒绒的短短发。
玟心忽地加快,意识到什么似的翻榻找到一面铜镜,迫不及待地打量镜中自己的模样。
只见昨日还一片溜光灰白的颅,今日竟已长一层短短的黑发,虽然只有不及半片指甲盖长,但已足够遮挡她光秃秃的,摸上去短短的一层,绒绒的,还有些扎手,像小动上新生的发。
玟目瞪呆地摸着脑门,一时有些恍惚,昨日还空无一的脑怎可能一夜之间生了如此茂密的短发,还是说她这一睡不知不觉已睡了好几天?
“喜吗?”凌渊晨起时略微沙哑的嗓音从后传来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为夫昨日遣人到妙手堂的医圣那里寻来的方,可助你生发,看起来这方果然有用。”
这效果简直立竿见影,堪称医学奇迹,若她日日服用此药,不一个月岂不是又能长发及腰?玟怔愣一瞬,随即喜地笑了笑,喃喃:“我竟不知,南城还有这样的医圣手。”
凌渊虽然已经如愿迫她为,可新婚数日,在玟脸上看见的总是悲苦和不甘,双眸永远像是着两汪清泉,如今骤然见她展笑颜,一对凤目光溢彩,如有星月清辉,本就靡艳的五官更是魂摄魄,让人移不开目光。
原来,想要让她开心也不是很难啊。
在他愣神的一瞬,小妻转过来,半是期待半是忐忑,期期艾艾:“夫主,那药……可以天天喝吗?”
凌渊撑不住笑了,摸了摸她绒绒的脑袋,虽是斥责,语气速度并不十分严厉:“胡闹,是药三分毒,哪能天天吃?”
小妻角一耸,看眸底就要聚起泪雾。
“得不到满足就撒掉泪,越发恃而骄了。”话虽如此说,凌渊也没有苛责她的意思,而是略一思索,:“这样,往后你在林姑姑那里安心受训,每旬为夫亲自检视一次,若你达到了为夫的要求,便赐你一碗药,如何?”
……
又是一旬过去。刚服侍了夫主把,玟就期期艾艾地前来求药。
凌渊还没说话,玟就挨了林姑姑一声怒斥:“你这贱,伺候得怎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竟还敢腆着脸求夫主赏赐?太没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