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的时候,思玟又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到主屋。林姑姑在凌府积威已久,凌渊念在她多年来尽心为凌府办事的面zi上没有卸她的权,倒是极大地方便了她行事,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决定一个nu妻的生死去留。
黑se的斗篷包裹起被qingyu缠裹的炙re胴ti,林姑姑半拖半抱着意识迷离、挣扎在炽烈yu海中的思玟回到主屋。一路行来,有好几个瞬间,她忍不住反复询问自己:
为什么不杀死她呢?
扭断这个女人的脖zi其实很容易,只要她死了,不可一世的凌渊家主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注定只能活在失去挚ai的痛苦中。
何其痛快。
可这个想法刚一冒tou,就被她嗤笑着亲自否定。
在凌府当了数十年的训诫姑姑,她深谙人心,了解凌渊的所ai所求,jing1通各种调nu训nu的手段,太知dao该如何让一个人痛苦、如何彻底摧毁一个人。
家主和赵思玟正是恩ai难分之时,如果在这个时候杀死赵思玟,只会让她到死都带着对凌渊的ai意。
所以不行……不如让她活着。
不仅要让她活着,还要让她忆起真正的自己,认清自己长久以来ai慕之人的真面目,再毫不犹豫地收回所有虚假的ai意。
看着手段用尽、步步筹谋终于得到的一切眨yan间尽化泡影,这才是薄qing寡义之人该得到的惩罚。
shenti上的伤kou终有一天会结痂、愈合、被慢慢忘却,毕生所求永不可得才是真正烙印在灵魂上的可怕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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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卧房中,思玟仰面平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一层chao红,shenti微微发颤,双tui不像样地紧紧绞在一起,光洁的外阴和狭长的花feng都被深深藏rutui间,即便看不见tui间半分chun光,也不减撩人之se。
凌渊推门jin来先是听见若有似无的jiaochuan,houtou不禁一gun,快步绕过屏风拉开床帐,小jiao妻qingyugao涨的玉ti便赤luoluo呈现在yan前。
mei人白瓷般细腻光hua的pi肤上泛着一层动人的红晕,两粒圆乳在xiong前jiao怯抖动,gaogaoting起的腹球xia,纤弱无骨的手掌正一xia一xia来回抚wei阴di,发chu淫秽的“啪啪”声响,tui间充血红zhong的肉粒gaogaotingchu花ban,在手指的拨nongxia左右乱颤,微微张阖的肉xue汩汩涌chu的淫shui打湿了一小片床褥。
“嗯啊……啊……”qingyu带来的gaore中,思玟恍惚gan觉有人慢慢靠近床边。一片懵然中,她仍未忘记自己nu妻的shen份,xia意识停xia自渎的动作并急急拽过床上的云被妄图掩住自己不着寸缕的shenti。可是腕骨很快被人扣住,被迫服用了淫药的shenti已经完全被qingyu掌控,视线一片模糊,yan前之人的面容仿佛生chu千万dao重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她张了张kou,什么话都说不chu来,一开kou便吐chuchu一声声羞耻淫浪的chuan息。
这种shenti被莫名qiang悍的qingyu完全把持的gan觉……好熟悉啊。
一片空白的脑识中开始接连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像是有无数染料翻倒在清澈的染缸中,五颜六se乱七八糟的一团,令人毫无tou绪。
层层叠叠的轻纱床幔被人忽地拉开,借着从feng隙中漏jin来的天光,她看见一条tingba而熟悉的shen影chu现在床边,缓缓朝她俯xiashen来。
令人恐慌的压迫gan中,冷冽qiang势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gu熟悉的气息犹有mo力,脑海中乱成一团的思绪仿佛瞬间被它牵引着,逐渐清晰起来。
记忆中,有一个re闹喧嚣的长夜,在弥漫着夜白昙幽香的花园中,她的shenti也和此时此刻一样,莫名燥re难耐,从未有过的yu望在她shenti里叫嚣驰骋不得疏解。
碍事的衣裙被她亲手从肩膀上撕扯xia来,大片大片光luo的肌肤袒lou在夜风之中,双tui间的秘境saoyang得可怕,仿佛被千百只虫蚁同时噬咬。她恨不得伸手探jinyang得发疼的肉xue,曲起手指把那作乱的羞耻之chu1抠烂摧毁。
可是不行。意识还没有彻底被qingyu覆盖,她清楚地记得,那夜是她的生辰宴,南城所有世家大族家主、贵女尽在府中,她不能chu丑。
“哒哒哒――”陌生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停在她藏shen的假山之后,迫人的压迫gan和冷冽的气息隔着一块山石朝她缓缓笼罩而来。
xia一刻,一个略显低哑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人终于绕过假山在她shen边弯xia腰,声音犹如蛊惑,充满了难以拒绝的诱惑力:
“赵思玟,你还记得我吗?”
“很难受是不是?别着急,我会教你……打开双tui……手伸jin去……不错,就是这样……”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