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泛白,还止不住地搐着。」
他话说得实在太过了,桑棠就算闭着睛,那一幕幕活生香的画面,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里。
☆、20自渎
很。
像有火在烧一样。
虽然在心里无数次的咒骂闵允程,俞桑棠不自禁想像的影,却依然是这个男人。她坐在书桌上,发抖的手指不顾羞耻地探自己的间。
全都在发抖,有种异样的恍惚,迷离在神智间,腰弓起,小腹紧绷着,颤抖中顺着湿意激发难以言喻的快。
「哈…」她忍不住垂脸,发沉沉的一声息。
「很空虚吧,你的总是贪得无餍。」他在笑「俞桑棠,你自过吗。」
她瞪大睛,差从桌上摔来。手撑在桌面上,转向手机的方向,语无次地:「你、你你你…」
男人轻松地用笔敲过桌面,若不仔细看的话,不会有人发现,此时的闵允程,全早已因为压抑而颤抖。深沉的眸间,散发如酒晕般微醺的涟漪,「没办法吗?」
「你这变态…」她勉拿最後一丝魄力,对着手机喃喃「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
是啊,他也觉得自己很恶心。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你把左角的屉拉开,有给你的礼。」
桑棠拿着掉在地上的衣服遮掩,拉开左格的屉,没有上锁,屉里放着一个长条型的黑盒。
隐约的阳光,还可以看见那纸盒质贵,像包装j"/>的礼——惊喜吗?呵,桑棠嫌恶地笑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永远只有屈辱、羞愧和痛苦罢了。她不想打开它,好像拿前摆的是潘朵拉的盒来看那样。但面对闵允程威胁似的促,最後,她还是打开了。
「这、这是什麽啊?」
第一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级的大型开瓶。有线型的外观,外缘是雅泽的宝石绿,中间镀了圈金属的圈。
很轻,拿在手上g"/>本猜不是何用途的。前端昂扬,包覆的材质似乎是舒适的矽胶质地。
「喜吗?」他的嗓音一直都有种旋律,能一步步地迷惑人心,循序渐的,直到让人灭…
「用那个,自给我听。」
「……」f*"/>熟了这男人的x"/>,基本上,虽然猜不透他的想法,可只要她不反抗,乖乖把他交代的事完,这变态就不会再为难她。
闵允程花样向来多得吓人,这几年,她有什麽没被他拿来玩过。他喜各种、玩,彷佛当她也是其中之一,陈列其中的,收藏品。
她拿起那份礼,祖母绿的柔和调,一也嗅不半分狰狞的危险。但桑棠心知肚明,就像送礼的人一样,藏在无害後的真相,必定让人难以招架。
他听见沉默,知她又再度妥协了,允程轻笑:「打开开关,抵在自己的间。」
她/>索了,发抖地开关,一阵阵的震动传来,细微却拗直的,光是接到肌肤,却如同涟漪般溅起波波酥麻。那颤动有着力,一一地绞着。
实话而言,她觉得很可怕,但再可怕,都没有闵允程本人恐怖…她很清楚她今天真的激怒了他,而这个男人如今给了她弥补的机会。
不,是施舍她偿还的机会。
俞桑棠没有发现到,在她潜意识里,有着g"/>深柢固的x"/>,尤其是对闵允程这人。在经历过这麽多次的破灭後,她几乎是本能地选择服从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