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一次又一次地激起难耐的电,让她不知所措地一片空白。
白皙的肌肤被晕染得鲜艳的桃红,秀可餐。
「啊…慢…慢…慢一…」
「不要。」
相比她的失神,男人的神依然冷静。面容仍旧优雅的叫人转不开视线,但那深沉到近乎红了的眸却透他的疯狂,他沙哑的嗓音听来格外蛊惑人心。
「混…」俞桑棠真的要疯了,这人从刚刚一直「不要」、「不要」的,到底是想给他怎样啦!
闵允程笑了,用唇在她粉的肌肤上细细地吻舐过,手则坏心地往抚去,碰到一滩温的y"/>,「你湿了。」
沾着y"/>的手掌暧昧地来回抚过她大,而酥麻的奇妙快,随着两人毫无隙的结合而阵阵传来。仰躺的她,被他大力的撞击一波一波地耸动着,那样的画面很y"/>靡,也很丽,让他怎麽也转不开目光,恨不得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
「很舒服…对吧?」说着,他在女孩颈上留一排细碎的吻痕,却依旧奋力地捣动着,像要贯穿她般的狠戾。她受不了这样接连不断的折磨,乾脆扬起脸,在他肩膀上,张就是一咬。
她听见耳边传来男人嘶地发轻,低沉的磁x"/>听在耳里,非常x"/>。
俞桑棠慢慢睁开,看见上的他,正垂眸瞥了自己肩上那鲜明的咬痕。
闵允程浴袍的带早被解开,他光结实的a"/>膛。肌肤上鲜红的爪痕、吻迹…湿漉的发垂在他眸前,而那深沉的目光,宛如漆黑森林中蠢蠢动的野兽,竟可以如此危险、狂野地害她心脏失控地颤动起来。
「敢咬我…不怕被我惩罚?」他伸去自己嘴角残留的唾y"/>,将她双又张得更开些,然後沉沉地抵。
「啊…」烈的快,随着猛烈的力朝她撞击似的涌上,彷佛电击似的,脑中一片空白,她攀着男人的肩膀猛烈地息,最後无力地倒在後柔的枕上。俞桑棠躺在床上,手失去力气地垂,双也缓缓地放开他j"/>壮的腰,伸直开来。
腹那种饱胀的异还结结实实地充满她,他还不打算放开她,闵允程的力向来好的异於常人。嗯,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因为这人是不折不扣的禽兽。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自己现在已经湿泞一片了。该死的,她刚才洗完澡耶…
男人似乎读她的心思了,他贪恋地把玩她的a"/>r"/>,惹得女孩又是难耐地嘤咛,他却面不改地忽然提议:「又得洗一次澡了。一起洗,嗯?」
「才不要…呜…」她难受地扭动了腰,闵允程不轻不重地又动了起来,湿的稠y"/>随着动作发泽的黏腻声响。他真的很坏,对她了若指掌,该有的反应、哪里全都一清二楚,连是心非的拒绝,也比她自己还明白。
男人用颀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她,看女孩肌肤绽放艳的粉,受那越来越上升的度,她的生疏,她的稚…俞桑棠的滴滴他都记得,想忘也忘不了。在夜里,梦里,他总会不由自己地想起她的一切,彷佛伸手,就能碰到桑棠的温…
其实人真的很贪心。他最开始想要的明明不多,只是让这个女孩陪在他边罢了,他也很清楚,他没资格把俞桑棠占为己有。可当他发现桑棠母女搬这个家的真正理由後,他的贪婪蒙蔽了他一切的理智。
得到她,让她留在自己边,哪都不能去——
闵允程的目光,静静地停留在床边的镜前。
但最後,他才明白自己什麽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