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对劲,就好像是…程有比骗她更过分的事。
几乎是立刻,乐余就联想到了昨天在校门见到的那辆车。
“乐余一时不知还该说什么,她抿了抿唇,转移话题,“你收拾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程的指尖顿时掐紧了掌心,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用麻烦老师的,我都收完了.”乐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有一个小小的行李包,“你留来吃顿饭再走吧。”
停在家门,乐余意识去找包里的钥匙,动作到一半,她顿住,抬手了门铃。
程的声音自后面响起来,“要放寒假了,我也不能一直麻烦您。”
阿姨很脆地:“有呀,我门买菜的时候还看到她了呢。”
程连忙摆手拒绝:“不吃了,有人还在楼等我呢。”
在她里,帮程是一回事,程骗她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很是频繁,加上她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基本楼上楼的邻居都认识她。
电梯的时候乐余碰见住在她隔的阿姨。
乐余转面向客厅心想,好多东西,程都没有带走。
越过程走去,她不动声地看了客厅,很整齐,和她走前没什么两样,但又好像多了不同。
没有霍询这个生钟在,乐余险些迟到,赶到教室时另一个监考老师已经在说考场秩序了。
窗台的仙人掌,茶几的克杯,沙发的圆抱枕…乐余知是自己允许程自己家的,可自从程对她撒了谎一一与其说是撒谎,还不如说是敷衍,她心底就生了隔应的绪。
但她没有细问,只是:”既然有人接你,那我就不留你了。
乐余想起那天去家访见到的彭伟,她忽视了自己心底的不舒服,关心:”你继父应该没再那样了吧?”程目光一闪,随即笑:“嗯!他以后都不会再打我了。”
了三次,里面才传动静。
但就是很奇怪,可能是程的某个神,也可能是某个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她总觉得不对劲。
乐余笑容淡了:“那现在她应该还在家里。”
”是啊,”乐余低换鞋,“我要回来住几天。”
“…老师,你…你回来了啊。”
乐余笑笑:“没有,就是去了一趟。”
其实乐余不是这样的人。
阿姨是南方人,说话带着音,见到她时吃了一惊:“哎哟,我还以为你搬走了嘞。”
”这段时间我看都是一个小姑娘你家,是你妹妹吧?”乐余不好多说,只能说是,不过她有些奇怪,便问:“她最近还有过来吗?”她还以为程从程秀欣住院那次后就再没来过,因为程给她传递的就是这样的信息。
”谢谢老师。”
乐余不好意思,期末考试需要监考三天,后面两夭她都
又只剩自己一个人。
说完这四个宇的那一刻,程莫名想哭,她怕乐余看见,匆匆弯腰去拿行李,没敢再抬,“那老师,我走了,””门路,小心走。”
“老师,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明天考试好好考,祝你过个好年。”
门一开,程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乐余突然不知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