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站在门,四面的镜中纷纷映了他们的样。谢青容依旧是衣衫整齐,只在云离的后一截狰狞的分,而云离则全赤阴大开,背靠著谢青容像是被家长抱著把的儿童一般坐在他大的上,花的被撑著翻开,带裡面湿漉漉的粉红媚肉。再往上看,只见她凝脂般的白肌肤上遍佈红痕,两隻丰盈的雪乳上遍佈了紫红的掐印和暗红的吻痕,乳也大了一倍,像两颗紫红的。
云离看著镜中淫靡的景象许久,又低看了看自己的,通红的角终于两行清泪来。
“看看你自己发浪时的样。”他像是猎豹扑向猎一般压在她的上,怒张发的再次贯穿了她。
云离失魂落魄般地盯著镜中淫乱的自己,直到看到谢青容微笑著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公主,我来了。”然后他将自己的分从她的蜜,伴随著“扑赤”一声便有一白浊的从开的蜜中涌,源源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转间在她的形成了一大片白斑。
“还有更彩的呢。”谢青容微微一笑,随即将她仰卧在床上,四肢分别被床的金环扣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正对著的天花板镜面。
他没有再声,加快了脚步走小路尽的房屋。这座房屋从外面看与两人居住的那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去便发现裡面果然是谢青容说的那样。房间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上一共摆放了八颗拳大的夜明珠,将屋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整个房间除了地板,天花板与四面牆皆是透亮的镜,一个铺著鸳鸯戏金红被褥的大床则被摆放在正中央,此外再无任何家俱用品。
云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起来,也恢复了清只是依旧酸无力罢了。谢青容看似心不错地坐在床,动作轻柔地扶著她坐了起来。
想起昨夜他的冷酷暴烈,云离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依然被他牢牢地桎梏著。见她如同
了那麽多次,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明明就是个天生给男人的妇,什麽三贞九烈的假清模样?”他的声音因望而微微低哑,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语间的嘲讽意味像针一样扎云离的心裡。
这一夜,云离被他摆成各种耻辱的姿势疯狂。这座镜苑果然是没有死角,她不仅能够看见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还能看见他的分是怎样一次次闯她的花,次次直花心,将她的汁撞得四飞溅。她睁睁地看著镜中的自己是怎样迷失在望与惊天的快中,她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动作从抗拒到迎合,一次次被他给与的满足得泪满面。直到最后她哭著承认自己是个淫的女人,他才放过了她,任由她陷了昏迷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裡的所有镜面纷纷现了裂纹,一片片剥落开来,奇怪的是镜片落到地上却没有一丝声响,反而像雪花一样了地面。如果云离还醒著,就会发现这间镜苑本就是两人新婚的房间,方才屋裡的景象不过是谢青容施展的幻境。
“你这个混给我闭嘴!”云离气得发抖,一张小脸涨红得几乎能滴血来,但是她从小长在中,即使再羞愤交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不过是那麽几句,到了这个时候谢青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