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向待人冷淡的二公主也缓步走来,对云离说:“虽然被狄国退了亲却能得谢公厚,妹妹福分不薄。五妹几天前还悄悄派人送信给父皇,说那狄国大皇格凶残暴又淫乱好,实在不是值得託付的良人。父皇虽然心疼她,毕竟是嫁去的女儿泼去的,只好令她小心行事自求多福了,而妹妹你却因为意外失而留在了大夏朝另得佳婿,谁说不是因祸得福呢?”
二公主与五公主是一个母亲所生的,二人从小也比较亲近一些。皇帝当初也是因为怕事闹得无法收场才让五公主代替云离嫁到了狄国,显然,二公主说这番话是不怀好意的。从小到大云离也早已习惯了众人的冷漠。而实际上真正欺压她最多的也只有云悦一人,其他人倒也与她没有什麽太大的过节。如今二公主这样说,云离想起五公主是代替自己嫁过去受了苦,心裡便有一丝过意不去。至于那此时陷不幸的五公主,恐怕更是恨她恨得要死吧。
宴席整整持续了半日,除了最开始走程式般的同新婚的公主驸二人敬酒祝词,之后大家便三五成群地聚成一团小声谈笑,或者去巴结坐在位的皇帝和最得的三公主,云离这个主角反而被冷落到了一边。谢青容则发挥了自己作为妖孽男女通吃的魅力,将云离丢在一边不时穿梭于各桌之间应酬。偶尔远远地对著云离举杯微笑致意便让她忍不住额青筋直。本来这妖孽离开自己她应该到兴的,此刻心裡却颇有些不是滋味,心想他这个驸竟然将公主独自丢在一边实在是不像话。这个念刚一来,云离立在心裡呸呸了两声鄙视自己的矫。
谢青容却在别人不注意时悄悄对云离附耳:“云离,你跟了我果然比跟那狄国皇了一百倍呢,你说你是不是很幸运?”云离气得暗暗在他的上掐了一把他也依然笑著神不变,想来这妖怪是个糙肉厚的主。
云离却恨不得找条地钻去,天知他这样说是于什麽可怕的目的。还有这温柔的神,让她明知是戏也忍不住在心底小鹿乱撞,险些羞红了脸。但是她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随之又有其他皇族的家眷前来看她的闹,期间又是免不了的一番绵裡藏针夹枪带棒,让她暗暗咬碎了银牙。
表面上的客套,要说疼妻倒比不上谢青容。
晚上回到公主府裡,云离的脸上终于掩饰不住的疲惫。她坐在床,看见谢青容走到自己跟前,警惕地挪动了一,瞪了他一说:“你想什麽?”
谢青容嗤笑一声,“公主想到哪裡去了?”,说著从衣袖中变戏法似的取一盘心摆在桌上。原来是一盘金丝芙蓉酥,外表金黄酥脆,香气清甜诱人,令人看一便指大动。
云离睁圆了睛看著桌上的那盘心,只觉得熟得很,“你从哪里来的吃的?”
但事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改变现状。云离便装作没有听她话语间的怨恨,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或许是天意如此吧。”反而是谢青容作一副同的样说:“没想到那狄国大皇那样荒唐,愿老天保佑五公主平安无事。”他相貌俊常常带著笑意,又心思缜密,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二公主也不至于迁怒到他上,所以客气地淡淡一笑便走开了。
谢青容答:“我从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