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清却是正独自窃喜,瞧着这势,前这个熟妇今后怕是能常常到手了。
施云琴听了这话真是又羞又恼,可还是咬了咬牙,闭上睛,一颗一颗解了旗袍的盘扣。
“呜——”
话音刚落,男人就血上涌,阳伴随着腻迫使,一便欺了过去。
为经验颇丰的男人,秦致清自然知妇人动了,还躁动着白花花的肉不断摇晃,越发把他的撩拨起来。
他伸手握住黑的肉棒,来回用的碾那颗肉粒,蔫坏地学着张豫琮的样说:“张太太,不如我也给你当一回儿好了。母亲,要不要儿的大肉棒来?”
“回什么,等儿把喂给你再说!”
尽秦致清这些年来与不少女人行过,但似施云琴这般肉蛤光饱满的确实难得一见,证明他果然没看错人。肉嘟嘟的花丘都不必他上手,就鼓着浸了迷人的油光:“张太太,是大帅满足不了你,还是想被你儿这样的年轻后生了,嗯?湿成这副模样。”
骤然被硕圆的破开,施云琴声呼唤了一声,立用手捂住嘴,泪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上。可上传来的酸麻舒实在是揪心,偏生又让人喜无限,暗地里还盼着那拳大的再去
男人抖擞着硕的阳,在施云琴湿的来回挑动,因肉充血红,那肉早已凸,碰时不断摩着的大,每一次过还总伴随着女人一声声压抑的啼,这妙滋味难以言喻。
女人久久未动,秦致清无奈地摸了摸鼻,叹:“看来张太太是识时务的人。那么,就不需要我来动手了吧?我怕自己手上没轻重,太大动静可不妙。”
随后,就把手探了过去,指尖碰到女人油汪汪的腴,溜溜的觉极为妙,难怪张世璋这些年对她格外,想必没少把那老阳夹来吧。
一想到这是堂堂奉天张世璋过的女人,不知在这田里灌过多少次,又是张豫琮的生母,秦致清就觉得分外刺激和来劲。凭你父俩再威风又如何,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
不得不说,秦致清的语气声音真学的有几分像,施云琴很快了,泣声求他:“回吧,求你了……”
妇人泪莹莹地在门板上。不得不说,看到她这副贱样,他已经得不行了。
“张太太,你在床上跟大帅这事的时候该怎么,不用我这个晚辈的教吧?”
“货,那么多,这就给你止!”
“不……”施云琴羞耻地摇着,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湿,那么淫。
话一说完,男人就推搡了一她,让施云琴跪趴来翘起,至于那一丝不挂的肉自然一览无余。
“你想怎么样?”施云琴恨恨地看向男人黑暗中模糊的俊脸,此刻只想揭开这张面,看看他里是怎样的腌臜。
前的妇人一在自己前显丰腴的肉,即便灯光暗淡,也足以让男人兴奋不已:“货,在儿朋友面前宽衣解带求着他,真!快,自己摸摸你的,是不是早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