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倔地闭住嘴,睁大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容。
“秦少爷!”
清脆的声音过后,晚秋歪着脑袋,发丝零乱,白皙的右脸浮起一层红印。
“那这个孩怎么来的?我亲耳听见,亲耳听见你恬不知耻地勾引亲哥哥给你的种!”
这屋里只剩三个人,施云琴松开了扶住晚秋的手,平静:“秦少爷,你也先回去吧。”
女人过河拆桥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秦致清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目光在晚秋平坦的小腹上逡巡一圈,心里暗可惜,小白兔不知什么时候被别的野男人捷足先登了,还怀上了种。
“好。”男人大方地站起,笑眯眯地看了她,而后摸了摸晚秋的脑袋,“晚秋,好好休息,有事来医院找我。”
说着,他看向孙锦姗:“孙小,你……”
“哎呦你瞧瞧,好好的怎么就呕成这样。锦姗啊,不如今天你先回吧,改日再过来玩。”施云琴扶住晚秋顺势补上这一句。
晚秋听见那两个字,纤弱的躯微微颤抖,而后自发蜷缩起,摇着抬眸看向女人扭曲的脸:“我,我不知……”
“嗯,好。”孙锦姗看着晚秋不太好的脸,秦致清又是医生,也就信以为真,起告辞了。
施云琴见他目光不善,微微加重了语气。
秋
施云琴忽而狞笑声,甩开那只手臂:“张晚秋啊张晚秋,你果然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生得一张勾引男人的脸,连手段也这么相像。”
鞋踏地的脆响渐渐远去,施云琴一把攥住女孩儿的手,将她推搡到沙发上,上的苏随之剧烈晃动起来,恨声咬牙:“你怀孕了?”
完手,施云琴才踉跄着后退数步,跌坐在地上,良久,才哀声:“你要是真的心里有他,就不能毁了他,这个孩,不能留,趁你父亲没回来,把他拿了。”
边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搪,可那郁的味一鼻,嗅到的非但不是醇香,而是一阵腥,反胃之汹涌而来,手上不稳,随着瓷盏的脆响,白的洒了一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定住了所有人,紧接着晚秋就起呕起来。
施云琴是过来人,短暂的错愕后第一个醒过神来,也立煞白了脸,嘴上连忙应付:“人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乳一看就没煮透,也敢拿上来给小喝?”
“我没有。”少女面苍白如纸,是不掉一颗泪。
孙锦姗是没看懂这刹那间发生的一切,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那儿。倒是秦致清,医者的锐教他很快猜到发生了什么,当笑:“看来我今天也没白来,张太太先扶张小回房间吧,生乳吃去可是会坏肚的。”
“嘛这么看着我?你还真以为自己的丑事都神不知鬼不觉?”施云琴眯起,声音哽咽起来,“我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张晚秋,你要这样祸害他!”
晚秋紧紧揪住衣角的布料,满的虚汗,僵地。
说着,她不动声地走到晚秋边,轻抚着她的背为少女顺气。
女人猛然欺近,重重掐住少女莹白小巧的巴,艳丽的红唇轻启:“他是你亲哥哥啊,张晚秋,你怎么会那么贱那么淫,张着勾引亲哥哥你,你才几岁,是有多缺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