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呼呼的儿现在广德帝面前,他凝视着微红的肉,神黯了来。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声音低哑一分,“红了……”怎地这么不禁打?
东聿衡不理会,沈宁再轻轻扯扯,同时鼻,带委屈地:“好陛,我的屁疼得紧,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红了?”
她双颊飘红,缓缓支起了,将他推到榻里坐,自己先褪了半挂的儿,跪坐在他的腰上,后隔着衣料正着他的火。
东聿衡闷不哼声,着她又是几掌。
这副场景似比无寸缕更加难堪,沈宁紧抓着裙,心中被异样如涌过。
她媚如丝地看着他,抬手为他更衣,他却一把抓住了她,冷冷:“先自己脱了。”
沈宁想褪去短衫,东聿衡再次冷酷命令,“先把你的裙儿卷起来,咬在嘴上。”
沈宁听到这羞耻的命令,手都抖了一。她微蹙秀眉,求饶地看向他,却被他中满溢的火与渴望所蛊惑,她颤颤地卷起裙边,微启红唇,咬在银牙上。
十了,他居然还打她屁!
此时沈宁还大衫未去,裙摆凌乱,莹白的长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魅惑风,东聿衡底如墨,大手似是有主见地抚上她的儿来回轻划。
“放我来!”她不依地扭腰。
“脱衣裳。”分明手底着那么羞人的事,东聿衡此时的声音却十分冷,这巨大的落差让沈宁被羞耻与莫名的快冲刷,她摇了摇,不住轻扭。
东聿衡好似置若罔闻,一一地抓着她的柔,火的大掌包覆着她,.渐渐弥漫,沈宁咬了唇低一声,她又扭了一扭,轻轻地叫了一声“聿衡……我真知错了,我给你赔罪……”
沈宁屁,偷瞄东聿衡一。她虽然不知东聿衡的火气在哪,但也知他是真发怒了,聪明地识时务为俊杰,决定先将他安抚好再说其他。于是她先小心翼翼地看看他,沉默了片刻,伸手扯了扯他的袍。
“唔。”沈宁呻.一声,却是有些勾人心魂。
东聿衡余怒未消,瞪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终是没在毒手,冷着一张脸将她“扔”到一边,自己撇开脸坐在那儿生气。
话里的火气已经少了几分,沈宁再接再厉,“好陛,帮我一。”她语的恳求里边却带着难以言语的魅惑。
东聿衡的节动,他修长的指缓缓移向她的肚脐儿,若有似无地画着圈圈,她浑轻颤,小肚也一缩一缩,后的火却似发。
“哎哟,疼,疼!”沈宁真疼,不顾丢脸地装可怜,“我错了还不行么?再打我明儿都坐不住了,岂不让人看了笑话!”末了她又加一句,“真疼!”
皇帝先是不愿理,沈宁又再绵绵地说了一次,他转瞪她半晌,才缓缓拨开她的裙摆,褪她的儿。
大手撤了开来,就在她稍稍放松之时,他的手指却又伸向她的嘴角,勾掉她咬住的裙摆,二指不甚温柔地探了去。她只能被动住,待修长的指被她湿,臂,沈宁仰呜咽一声。
“……哼。”大掌抚上她的俏,不轻不重地了一把。
东聿衡哪里放过她?使了手段让她乖乖照,待她无一,他凝视着百看不厌的凝脂雪肤,火气总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