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样几近疯狂的独占,沈宁不仅不觉疯狂,反而只觉深满溢。或许,她也与他一般,永不餍足地想要与他在一起。
问世间,为何?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几年她嘴上说不学,实际也与易学了一些房中秘术,重逢当夜她使浑解数,将皇帝伺候得舒舒服服,仙死。
她的心儿怦怦,也是一回领教到奇门异甲与古代智慧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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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聿衡勾了勾唇,搂着她轻声地将他们真正陵墓所在,占地几何,有甚玄机说了个大概,沈宁听得睛都直了。她的亲娘唉,这陵墓比盗墓里的神墓还神!
那坎了。
“还有,我要去那儿看一看,我一定要去看一看!”这简直是见证世界奇迹的时刻!
自从送走皇帝的那一日起,沈宁总是觉心空落落的,即便一些东聿衡让她代理的寻常政务与后琐事让她十分忙碌,但她还是总会不停地思念,疯狂地想他。
东聿衡听言外之意,抬起她的脸重重吻得她不过气来。
“唉,这会儿还未修好,你去看也看不什么名堂来,”东聿衡,“待大功告成,朕再带你去。”
有时她也会自嘲自己是愈发活回去了,明明曾经的自己可以地一个人生活,可如今的自己一日也不愿离开他膛的温。
半月之后,广德帝依言巡了。
东聿衡对她耳语两句,沈宁的顿时瞪大了,“你说详细儿。”那竟是掩人耳目的!
假死时,她认为已他颇深,可是没想到,这份竟一直不曾停止,反而随着时光的增长更加郁与沉淀。
“嗯,朕听你说了。”东聿衡淡淡一笑。
沈宁凤心大悦。
沈宁还想说什么,东聿衡却紧紧搂了搂她,叹息一声:“宁儿,朕原不信这些神鬼之事,但自遇到你之后,更知你是从异世而来,朕便深信不疑了。朕会让人在皇陵中设重重法术,朕要与你永生永世共统地,即便投胎转世,你也只能是朕的妻。”
东聿衡离去四月之久,才重返皇城。
沈宁觉得他这笑容有古怪,仔细想了想,又觉不对,“皇陵不是选在虞州贡山么,你往宜州去甚?”
一夜颠鸾倒凤。
又隔一月,东聿衡旨提了几名官员。沈泰任从一品尚书令一职,沈昭
……她与他,谁是醋缸,还说不准咧!
“醋缸!来世再不许嫁人,知么!”
“这些都是谁想来的?我想见一见真人。”沈宁满脸崇拜地。这些想法放在现代,也是叹为观止!
后中还有人奢望皇帝带几个人回来,然而绝望地发现他依旧只一人。
云雨即罢,沈宁枕在东聿衡的臂上犹带笑容地沉沉睡去,东聿衡低凝视着许久未见的颜,轻轻为她抚开碎发,满溢柔的中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复杂光芒。
“……因此,这辈即使朕先你而去,你也委屈些,不要回你的故乡去,好么?朕怕……来世找不着你了。”
她现在似乎有些懂了那句传千古的词。
“朕原也低估了岁月沧桑之变,但经由你的提,朕遂改了主意。”
沈宁紧紧回抱住他,沉默了许久,却是说:“辈,你再有这么多别人,我再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