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准备好了,”不过闻樱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之前那人吗?”
分开时,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声呢喃他的名字,“别走。”
“不行……不能碰这里……”如果没有那挠人心的,这话恐怕更有说服力。
“这是客人隐私,我们无权过问呢,”服务员耐心解释,“其实我都不知闻小是第几次过来,我们并不能关注这些事。”
她被他推倒,躺在床上,长发披散着。他另一只手探到她,把她往拽,然而一秒,他的手却被白的紧紧夹住。
――倘若不是他,她就不想。
“闻小不必害怕,能来参与的人,都经过我们的筛选,没有不良癖好以及陋习,您尽享受乐趣。”
“闻小这话什么意思?”
闻樱听着没觉,但还是好脾气地微笑一。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而是,我怕……”怕由到心都即将背叛你。
在这事上,积极主动的人是贺宁煊,每次安排也是他,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她的羞愧。
湿湿的唾往淌,都沾到他指间。
周五的晚上,贺宁煊带着她如约而至,同样的地,同样的迷离暧昧。
“先生上就来,闻小准备好了吗?”
前湿,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并没有带来其他的好。
两团乳把薄纱地起来,那画面的不得了,她满心以为男人一上来会摸,但他的手却最先停在她的后颈。这是个很亲昵的动作,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来说,过分亲密。她怔愣一瞬,被他摁怀里。一灼的男气息迎面袭来,她的嘴唇被吻住。
闻樱,心里却有些悬了,担心这回不是他。而且规矩上,应该也是每次都要换人。
她重重摩挲他的手,以为这样就有阻挡的威力,他虚停了,愈发贴近她,男人的膛太宽阔,这么压着,她几乎无法动弹。
这个吻来的猛,行的也激烈,直接打开她的唇,闯去勾住她的。
“难要我留来观看?”
――你就不怕吗?不怕失去我?
他转过,轻摸她脑袋,“已经第三次,你还没习惯?”
开门声突然响起,她吓得双手弹开,可过的薄纱还是皱皱的,在她一扩开。
“我是说,来的先生,是第一次的那个吗?”
男人对此没发表言论,只是低笑一,许是在嘲她的迫不及待。
就这样,闻樱再一次地被送房间,睛再一次地被丝巾蒙起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让她坐到床边,帮她把鞋脱掉。
服务员去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听到自己的呼声。不知是紧张还是对未知的忐忑,她起伏蛮明显,一会儿后,又不自禁地双手捂上自己的,轻轻着两团凝脂,轻薄的布料之,乳变得。
“时刻记住,你是我的,”贺宁煊的声音听不波澜,“从始至终,只能是我的。”
她被迫大大张开嘴,细的无法躲闪,跟他抵在一起,被他。
她不说话,就撒似的嘤嘤。
贺宁煊意识到刚刚那话太冲,语气转而变好,“怎么?”
她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让他声音带上沙哑,又或者他刻意压低,导致无法辨认他原本的音质,说话的容也太过,听的闻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