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柔和的很,但隐隐透着不容拒绝,“去,打断他们,我有重要的事,必须今晚说,否则耽误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里面的场景尽收底,贺宁煊和闻樱并不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一看闻樱那凌乱的衣衫和神态,贺承越这个老手就能轻易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都过了半个月,你还不准备放人走,女佣跟我说,你每隔两三天会去一次,”承越漫不经心地笑,“这要是搁古代,叫禁,但现在是违法的,你可别搞的人家报警,到时候可就麻烦。”
“您自己去行吗?”
闻樱从来都不知,她的叫床声能有多媚,对男人而言,几乎光听这声音就能唤起。
女佣战战兢兢地敲门,着说:“贺总,二少有急事找您,您能来一吗?”里面的呻顿时停止。
她爸生前没少把钱砸在这唯一的女儿上,养的她冰肌玉骨,楚楚动人
女佣羞臊极了,转准备去,但贺承越却伸手将她一拦,“带我去。”
他弯着英气的眉,却像只笑面虎,“我听这声响,是还没正题。”
他对着贺宁煊讲话,目光只是顺其自然地往闻樱上瞥了,再徐徐收回。
“什么事?”仔细听,贺宁煊的声音虽然很稳,但呼却有紊乱,啧啧,他动了。
贺承越正品着那声音,突然一停他还有惋惜。
起初,他以为闻樱是自愿的,毕竟孤女一个,她要寻找倚靠,甚至想依附贺宁煊都无可厚非。闻家垮台后,旁系的直系的,要么躲着贺家不敢冒犯,要么格外谄媚地想要依附,甚至送女儿联姻。但没见贺宁煊正瞧过,更别提动心。包括闻樱,其实她一早就能离开这,是被她三叔坑的,那老男人想借花献佛,但贺宁煊本不愿见她。结果现在却对她不释手,各种原因真是“耐人寻味”,所以贺承越私心想见见这个女人――这个苏渺嘴里的“狐狸”。
他本意是提醒他大哥,不要搞过,闻家虽然可恨,但已经垮台,没必要如此迁怒一个女人,恩怨该了断就了断,拖太久没意思。这话被苏渺听去就断章取义,觉得闻樱就是营一类的货。
那细细的呻是接吻时发来的,但贺宁煊显然不满足于此,会用手不住地抚摸她,看来是抚摸她的,要不然她的裙角怎么会皱上去。
她的确是个人,黑白分明的大睛,瞳仁的,格外清澈,让她看起来有种清纯的气质。
女佣惊吓地睁大睛,“二少,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吗?”
女佣一脸恐慌,几乎就要认定他是故意为难,此时,他微微一笑,“走吧,我跟你一起。”
女佣面红耳赤,拘谨地问他:“二少,次再来行吗?”
贺承越停顿几秒,直接推开门,“哥,国外的分公司大事,你必须来跟我商量。”
贺承越并不喜多闲事,他自己玩的可比这浪多了,但从不迫女人,他的长相型本就属于极其引的那类,份地位又尊贵非凡,他再主动撩一撩,边的女人从来没有断过。
某天傍晚,他找贺宁煊有事,然而贺总早早班,去了藏的金屋,贺承越转念一想,故意不打电话,自己找过去。女佣带他上去,却在楼梯上就听到那种暧昧的呻。
贺承越却一派无虞,还有心思打趣,“慌什么?难这种事我还见得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