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梳洗,她不好意思说chu自己昨晚又被男人搞了,但shenzi一动便觉花xue红zhong不堪,恐怕走路的姿势亦能看chu异样,只得推说shen上不好。
公主听闻,自然赶来看视,又要召太医来。一番忙乱,众人重新坐了车回家,玉姝想到都是自己扰了姊妹们的兴,不由就又将那罪魁祸首给恨上了,思起自己昨晚所思所想,难dao她竟是对那个大坏dan动心了不成?
——不禁又害羞又别扭,只是闷闷地放在心里不说。
偏萧璟晚上又来了,玉姝对他神不知鬼不觉chu现在自己shen边早已习以为常,伸手就推他:“你来zuo什么?你再不走,当心我嚷了。”
萧璟心dao,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又生气了?虽不知何故,仍旧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dao:“我来看小姝儿好不好,今天饿不饿,有没有还zhong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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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尚未明白“小姝儿”是谁,他大手已朝她tui心hua去,她不由一颤,方才恍然,大羞dao:“呸!不要脸!”
一时还要挣扎,萧璟已将她an在床上,扯xia裙衫掰开她紧紧并拢的长tui,将那还有些委顿的jiao花儿拢在指间,又是rou搓又是捻nong,顷刻的功夫,她就ruan成了一滩shui。
萧璟dao:“我只是关心小姝儿,怎么反倒招骂了?况且姝儿昨晚还说让我每晚都来给鸡巴给你han,我若不来,你岂不又要骂我言而无信了?”
可怜玉姝早已忘了自己昨晚给自己挖了个坑,此时想起,不由又羞又恼,却是覆shui难收。
因想到莫非他真的要每晚都来nong她,连着nong上十二天?虽说之前他也因帮她解毒之故偶尔夜探香闺,可这样日日和男人在闺房里翻云覆雨,交缠淫乐,即便无人知晓,只是想一想,她就羞得要找个地feng儿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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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xia只听得啧啧的缠吻声响成一片,谁知那架zi上的鹦鹉听到玉姝方才jiao嗔,也跟着嚷dao:“衣冠禽兽!不要脸!dao貌岸然!不要脸!”
外间上夜的丫tou们听到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鹦鹉叫声,都笑dao:“姑娘又在教鹦哥念词儿了,只不知怎么每次都教这几句骂人的话?”
她们又哪里能想到,此时自家小jie正在香罗帐nei被男人剥光了衣衫,一边亲吻小嘴一边rou搓naizi,连那冰清玉洁的小nenxue都被男人的肉棒玷污了。
如此,萧璟之后果然每晚都来与玉姝私会,也不是每回都nong她,但必要将她脱光了搂jin怀中,拥着她hua腻柔ruan的shenziru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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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也发现自己越发不能离开这个男人,习惯了他温柔缠绵的抚摸亲吻,也习惯了他qiang而有力的蹂躏choucha。清晨醒来,但见枕畔空空,只觉失落,一时牵chang挂肚、心乱如麻,只是从不在人前表现chu来而已。
——以上种种,自然都是后话。此chu1却说玉姝等人从公主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