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自然也不例外,其实早在听到兄长与她缠吻时,他间就已隐隐发紧了,又听秦雪:
原来他们在这园里亲,远不止一次了……想这床帏之事,闺房之中来还有许多女都放不开,但嫂嫂这样雍容端庄的贵妇人,又是门千金,应该更贞静娴淑才是,谁知竟这般放。
因又听到兄长的调笑之语,不由脸上发。
他心中不由又悔又愧,想起离开,但因这亭阁四面窗扇大开,自己若站起来,势必会被兄嫂看见。想调整一角度,不再直视着那个光天化日之就风发浪的女,又因双方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怕响动引他二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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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只得僵坐在原地,前是嫂嫂一览无遗的。只见兄长将手伸过来,握住她饱满的肉。那儿想必是极极弹的,否则也不会手指一印上去,就留几淡淡红痕。
霎时间,玄昭和霍陵的呼双双静止。其时日正好,阳光将一切照彻得毫发毕现,包括那笔直纤细的修长玉,莹无暇的雪白肌肤,还有两饱满翘,仿佛熟透蜜桃似的圆。
只见秦雪走到一株茶树,一只纤纤玉手扶住树,将那柔似杨柳的腰儿弯折起来,翘起浑圆玉,另一只手拉起裙摆,往上一撩。
主动(H,共妻cp)
“……唔!”玄昭闷哼一声,连忙捂住嘴,只见自己一片衣摆被起,那肉棒已经得快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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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就在这里雪儿的小罢……雪儿的好啊~”
女嘤咛声,愈发难耐地摇了摇屁:“夫君,快来嘛~”
玄昭听了,如何不大吃一惊。这亭阁只有一扇门,他此时想走已然走不脱,若让兄嫂来撞见,岂不立刻就知他将他们夫妻二人间的私语听得一清二楚?
当不由想起那晚秦雪将自己误认为霍陵时的种种淫浪之举,不仅在廊就言求,还主动跪在他,给他……,鸡巴。
“小妇……你自个儿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究竟发了多久的?”霍陵一面着妻的蜜,一面低笑发问。人儿急不可耐地扭动躯在他间磨蹭着,他上虽衣衫整齐,可肉棒也早已将衣摆起了一大块。
玄昭是家人,长到这么大,还是一回听到那些骨的淫语,又摸到女腻的香肩,看到她衣衫一痕雪白脯,及至将那守了二十来年的元阳在她小嘴中时,几乎恍然失神,之后夜夜总是梦到当日光景,只要念一飘到此,那阳就有了反应。
原来秦雪裙,竟是一丝不挂,别说中,连布片都没有一条。她柔的勾勒一诱人细儿,那肉儿间,是紧夹着的,藏在里的私花儿。
可怜玄昭如何能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亲目睹到女人,还是嫂嫂那间最隐秘的光?当大脑一片空白,不及反应,秦雪的小手已伸到间,两指一掰,开花唇那个指大小的肉:
“是不是老早就将亵脱了,嗯?我听说你在园里撞见了二郎,那会,你这小淫妇不会就光着屁罢?在我弟弟面前,也得了?”
“谁说我要那里面去了?”
——玄昭大松一气,忽然又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