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小、膝弯、大……双分开间,那三角布料包裹着的秘似花朵一般绽开,两厚花唇着从间勒过去的细绳,因这特殊的“亵”,连都遮不住,此此景,就与她直接张着小给男人看有何区别?
“……”心中骤生一憋屈之,他只得又坐了回去,无奈,“珠儿,你究竟想如何?”
话犹未了,他眉心又是一,只因明珠将手探到间,轻轻一拨,就将花上仅剩的遮羞布也拨开了。此时她双大张地踩在榻上,不仅间光一览无遗,这姿势更是淫不堪。刚被兄长吻过的樱唇微微嘟着,愈发像是在索吻,一只手掰开蚌肉,里又窄又小的,另一只手就朝那小里去,但听得啾咕的一声,方才在接吻时就已湿起来的淫不费灰之力,就将她玉指吞了去。
“嗯……”人儿浑都了,“有好几日,没被哥哥了……”
苏夜间发紧,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张香四溢的小淫嘴儿。其实他昨晚还过,只不过那会明珠因为秘药的作用睡得人事不知。这天底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张小嘴的柔湿,有多会,又有多会吃棍……
“嗯?”
苏夜的呼愈发急促,几次想动作,都被明珠拿轻轻一斜。他原也是个冷静自持之人,只是在妹妹面前总也控制不住,此时胀得几有疼痛之,棒也是一涨一涨地个不住。
她是最清楚自己这究竟有多勾人的,因此才先拿话堵了苏夜,又故意在他面前种种淫态,此时一手指犹嫌不足,竟又了一儿里,两齐齐搅着,竟还莺声燕啼:
苏夜如何不喜,却是要被她给折磨疯了。一面说,她大胆地抚着自己的,媚如丝,涟涟:“哥哥想不想瞧瞧珠儿里的
“……”苏夜霍然起,上前一步,莲足不轻不重地抵在了他上。
“哥哥喜吗?”
原来明珠神志昏昏蒙蒙,只是因与苏夜缠吻后,就动不已。觉到他的肉棒起来,心中忽起一个念,往日总是他将自己折腾得那般惨,今儿趁他服,必得让他好生还回来。
但闻得窸窸窣窣的轻响里,裙衫如落花般纷纷扬扬,雪白的皓腕玉似的莹,薄薄衫贴在躯上,透底绣着并莲花的大红抹,真真是活生香。
一时之间,只听得啾咕啾咕的淫声断续回。竟然就这般大胆地在兄长面前玩起了自己的小,若不是喝多了,明珠是死也不来的。
苏夜额角青筋直,勉压冲上去烂这个小货的冲动,哑声:“好,君一言,驷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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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脱完了裙衫,上只剩一件抹、一条罗裙,忽见她斜斜往榻上一坐,一只赤莲足踩在榻沿上。那玉抬起,裙幅向落,随着苏夜紧紧跟随的视线,白皙纤长的而——
“哥哥方才不是允了珠儿,无论珠儿什么都不动的吗?”
兄长视奸(H)
,此时却是中笑,那轻解衣纽的动作也是柔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