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帐中那个呻不停的人因两只都了来,大半个赤香躯也展在白芷前。也不知她昨晚究竟被玩了多久,浑上竟无一好肉,香肩上几个明晃晃的牙印,嫣红的得老,更别提锁骨脖颈上的红痕。
或许是已然习惯,她竟连羞愤都觉不到了。只记得那晚她在秦煜房中被得晕厥过去后,一醒来她就被困在这张大床上,不许穿衣,不许离开卧房,只要秦沄一回来了就把她在房中的任何一,因她始终保持着一丝不挂的姿态,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鱼儿忙曲起一条跪在脚踏上,双手举起玛瑙碗,举至,滴答、滴答、滴答……滴敲击着碗底发玉磬一般好听的声音,间或还有“嗯”、“啊”、“啊哈”女难以忍耐的,只见鱼儿的旁边站着白芷,白芷手里正抓着一只圆白的,一挤,就有乳汁从里迸来,玛瑙碗中。
但听帐帘一响,一意涌,一沙哑的男声:“开始罢。”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鸡巴也都埋在她红的肉儿里,那的小因为被撑开太久,本无法合拢,秦沄一边,她就一边哭喊着从上两个淫里,被调教日久后,连失禁也习以为常。
不消片刻,碗中就盛了大半腾腾的,白芷耳上脸上都是通红,同样观鼻鼻观心,挤空了一只,方轻声:“大爷,要换另一只了。”
她满面红,云鬓散乱,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白芷一挤那乳,她就一颤。白芷虽早知娘生得姝丽,此时只觉她得让人移不开。
接着,帐帘又是一响,又一只雪白的乳儿从隙中来,只见那乳球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吻痕指印,和刚被白芷挤过的左乳不同,此时上还残留着未的渍。
那一把从骨里透的媚意教女人看了都脸红耳,对上她的视线,娘目中一闪,雾蒙蒙的中又有泪意涌,奈何这般梨花带雨,教人更想蹂躏她了。
她不是没有闹过,她哭过、求过,甚至发了狠想以命相胁。结果就是她被秦沄用特制的不伤肌肤的绳索绑着,手脚俱被捆住,只能由他抱着她行动,喂饭、沐浴……甚至连憋不住了想来,都是由他抱她去孙桶前。
躬着来至床前,压不敢抬。
帐传来秦沄淡淡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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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胴跪趴着,上半在帐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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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便是娘唯二能接到旁人的时候,但也是被丫们看着自己衣不蔽的模样,还要被她们握着雪乳挤。
白芷心暗叹,忙不敢再看。娘早已被得浑虚,想抬手勉遮一遮,但又哪里还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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