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夜的指腹上生着薄茧,那花何等?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即便他只是在周围摩挲,依旧撩拨得那张小淫连连,酥酥麻麻的意一波接着一波。
苏夜的手指越磨越快,渐渐地,陷肉儿之中,明珠原本坐在他上,此时也不觉撅起屁,抬,任由他在自己间施为。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早已能瞧见她那秘的隐隐风光,还有晶亮的渍落在自己衣上,他间发紧,将手指往里一——
“珠儿知不知这是哪儿?”苏夜哑声。
媚叫破(H)
当但见那一个青紫的硕大龙首不停碾磨着她圆的肉粒儿,苏夜握着阳,撞两,又用上那些糙的棱去刮蹭,直刮得淫儿嫣红胜血,大非常,他又扶着棒在上面来蹭去,故意把淫都蹭在肉棍上。
“不知,不……啊,别,别再摸了……”
明珠如何知他在说什么?噎噎着摇,间火的一团往里去,她浑都绷紧了。忽然又是一颤,又的东西抵着那淫儿连连撞击,明珠不由哦起来,躯乱扭:“不要啊哥哥……是什么,是什么东西……啊,好……啊哈!……”
明珠一颤,忽觉有什么糙的东西划过自己极的地方,接着那还摩起来,贴着她的花儿来回游移,上蹭,她起初还茫然不解,随即便扶着兄长的肩膀,纤腰一拱一拱的,随着那手指的动作款摆扭动,中不禁呻:
“嗯!……”明珠一声哼,不禁将抖了抖,双也早并不拢了,苏夜借着烛光看去,先不提她光洁仿佛雪团儿似的花阜,也不提那厚粉的花唇,第一时间夺取他视线的,是一颗小小的,的,但又红艳艳仿佛滴血一般的淫儿。
“小货……怎么长得这般的儿?是你私底偷偷玩来的,还是生来就如此淫?”
“嗯,哥哥……好奇怪……啊哈,好,好啊……”
可怜她这小生来媚,从前没被男人碰过还好,此时一沾了阳气,尝过了的滋味,自是一发不可收拾,再不复旧日的生涩。
苏夜此时再忍不得,用力将腰间玉带一扯,衣裳都顾不上脱,扶着肉棒便了上去。明珠“哎呀”一声,被他压在,只听他的声音仿佛是从齿里挤来的:
私平常连自己沐浴时都是羞于细看的,如何肯教男人看了去?虽说她现在因为媚香和酒意昏昏沉沉,又极信任兄长,此时还是忙将双并拢,不肯让苏夜打开,但她一边扭动,那白的小屁就在男人上蹭来蹭去,苏夜虽不想伤到她,鸡巴却已憋得隐隐生疼了。
当心生一计,将手从她后面的里探去,指尖摸到那条柔细儿。
一时只觉空气中的幽香越发郁,苏夜的肉棒早就已经湿透了,心想到妹妹这还没被破就了这么多
一个是冰清玉洁的,一个便是人尽可夫的妇。
那小儿怯生生地从间探来,仿佛是觉到男人的目光,泽愈发俨,其嫣红大的模样,和少女这未经人事的青涩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