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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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自己今晚因帮大哥挡酒,也被人灌得重脚轻,他原酒量颇佳的,却醉得连路都走不得了,不知是谁扶他了屋,但见满目喜,床上躺着一个怯怯的人儿。乍见那人面容,他不由一惊,继而又一喜,盖因这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方才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睡迷了,犹在梦之中。
当只听那搅声愈发急促,虽看不清傅重洲是如何玩的,但晃动的帐帘间,只见那截雪白大颤抖起来,虽被他握在掌中仍是不住挣扎,显见他的有多激烈。
见旖旎光。只听得之外,还有“啾咕”、“啾咕”,尖搅淫的声音,以及“啧啧”、“啧啧”,薄唇贪婪,甚至连动时的吞咽声响,都清晰可闻。
傅寒江听到这里,再也无法细听去,略一迟疑,转过去,大步离开了此间。
他一面吻,却还:“又要了吗,嗯?真真是个的娃娃,我还没去你就丢了这么多次,若是过会吃我的鸡巴了,你这还了得?”
傅重洲便将那卷画拿回了家中,日日赏玩间,佳人之影愈发铭刻于心,也有一个念日渐清晰起来——
却听傅重洲哑声呢喃:“……好多,又甜又香……霜儿,你这儿怎么好像喝都喝不完了?”
如此惊鸿一瞥,初时只觉惊艳,倒并未十分留心,待傅重洲回去后,却是越想越觉辗转反侧。
其时枫红如火,漫山遍野俱是将云霞都要焚尽的耀目彩,那少女一袭碧荷裙,发间只绾着一只白玉簪,却是温婉如同苞待放的亭亭睡莲,竟将那满目的绚都盖住了。
次日一早,他便又去了香山寺,那少女自是早已不在了。却有一卷画轴放在林间,画的是满山枫叶,层层皴染,虽未题字,想是随所作,却足见作画之人的超功底。
原来这傅重洲年届二十有余,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因兄长未婚,便始终不曾定亲。他原年轻有为,且生得又好,又风度翩翩,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上扑,他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
谁知那一日他外游猎,为追一只野鹿误香山寺后山,却撞见了正在林间作画的秦霜。
那香罗帐的二人哪里知方才的淫声浪语俱已被人听去,傅重洲醉得厉害,也不知手中蹂躏的竟是刚过门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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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此时这个正伏在他新婚妻间肆意亵玩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同胞兄弟,傅重洲。
少女显然因他这骨之语羞赧不已,连连求恳:“夫君,不要说了……嗯,啊哈……别,别啊……别再了!”
“霜儿,再多叫几声夫君我听听,我喜听你这么叫……你怎知我要娶你的?我还没上你家去提亲,还不知你名姓,你就送上来乖乖让我了,原来喝醉了,倒能这样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