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声浪语也响了整整一夜。
傅重洲一径来至兄长书房,只见那黄花梨木的长案后,修长的男正负手而立,他二话不说,撩起衣摆就跪了去。
腹霎时间传来舒难当的快意,他的肉棍儿兴奋得连连动,显见正在兴上,又见二人紧紧相连的间,昨晚他去又在中被挤压来的全都糊在少女的儿间,此时因过了一夜早已涸,但那白花花的一滩连她大上都是,只瞧一,便知昨晚他得有多激烈,又了多少嫂嫂的小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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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一切走灯般在前划过,婚宴、醉酒、人、房……所以,他的梦是真的,怀里还酣眠着的小人儿也是真的,她在大哥的新房里,他昨晚与她纵交合了一夜……他竟,竟在大哥的房花烛夜奸淫了刚过门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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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穿衣,此时里间外间仍旧一个人也无,但傅重洲心早有猜测,并不惊诧。正是阳三月,晴日方好,傅重洲得门来,只见廊檐还挂着尚未取的大红灯笼,一众人却神皆肃,战战兢兢地大气也不敢。
若没有得到她还好,既是兄长之妻,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肖想,偏阴差阳错,他却又将她奸成了这般模样……手掌不由自主落在那张沉睡的颜上摩挲着,他定定凝视许久,终于,心中已定决心。
傅重洲眨了眨,此时方清醒了几分,待看清四周垂的大红帐幔和喜房里的种种陈设布置,又见自己怀中这个一丝不挂的人儿,瞬间僵,好半晌,连思维似乎都停滞了。
次日一早,傅重洲是在一种阳被紧紧包裹住的酥麻和憋涨中醒来的。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晨本是常事,但往常早起只是上那么一会便慢慢消了,却不似此时这般,那面得如同生铁,棒一一,偏又觉得极,极湿,好像被一张的小儿给裹着,还不停着他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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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往前一,便听怀里有人轻哼一声,他慢慢睁开睛,因宿醉再加上彻夜交正觉痛裂,忽觉自己掌中一片腻,此时正握着一只白的儿,那乳峰上的还红着,残留着熟的齿痕。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是该为意中人恰好是嫂嫂而失落伤心,还是因自己这等禽兽不如之事羞愧难当。
一时傅重洲竟觉恋恋不舍,明知自己该立刻离开,不能一错再错,但正如他眷恋着嫂嫂小里的一般,这个小人儿,他也不知心心念念了多久……
忽听那人儿又嘤咛一声,睡梦之中动了动,偏她小还着男人晨的阳,一动,傅重洲便觉鸡巴又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