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还说你我之间再无尊卑之别,原来,还是要我伺候啊。”
“别,儿,不用……”
“唔!……”
表哥:自作孽,不可活【悔恨.jpg
“是我,冒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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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沄这会是不敢再轻易开了,只是糊应了一声。
“大爷,我伺候得好吗?”娘柔声。
当默默无言,任由娘又开始起了他大的棍。她仿佛真是要为方才那一巴掌致歉,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不仅将他棒都抚到了,还托住阳那两颗沉甸甸的卵球,舒掌握住,又是搓又是轻轻弹动。
他此时是既沉迷又纠结,既念念不舍,又知自己不能任由娘这般套去——她显然要看的是他的态度,若他一时忍不住要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奈何她这双小手实在教人着迷,虽只是浅尝辄止,依旧让秦沄难以自。
“唔……好……”
男人似痛苦似隐忍的呻顿时溢了来,大肉棒被打得一摆一摆,晃个不住,娘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中却冷冷:
“大爷说笑了,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如何当得冒犯二字?”娘笑了笑,又将那棒轻柔地圈住,“方才不小心伤到大爷了,我再给大爷罢。”
这……开也不行,不开也不行,说舒服也不行,说不舒服也不行……秦沄完全可以想象到,不自己回答什么,娘总有话来堵她,他的薄唇动了动,竟一回觉得手足无措,娘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只觉他仿佛是犯了错被自己训诫的秦煜,脸上写满委屈两个字。
拒还迎(H)
却见娘抬看着他,似笑非笑:“大爷不说话,难是不舒服?看来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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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舒服吗?”娘又轻柔地。
……可是,不是你自己主动开要伺候的吗……
一语未了,娘便一横了过来,那一中却是转盼波,既嗔且媚。秦沄当即把没说完的拒绝之语给咽了回去,忍不住想到,就是受这一疼,能看到她这般模样也是值得的。罢了,就当他今日是赎罪来了,左右她总不会真将自己这阳给撅断罢……
可怜秦沄从来没有这般憋屈的时候,明知娘是故意为之,半晌,只能从齿里挤几个字:
男人火的鼻息拂过面颊,他的声音很哑,昏暗之中愈显深沉醇厚,凭是哪个女人听了,怕是都要了。只见娘微微抬眸,果见那中濛濛,秦沄心一,她忽然波微闪,手掌猛然一用力,在那上重重一拍——
她实在忍不住,嗤的一笑了来,越笑手上越,就势松开那
也是因他太久没有碰过她的了,只要一忆起她那里的湿滋味,两只浑圆乳球的弹饱满,还有那比汁还要香甜的淫……他立时便觉鸡巴得如同生铁一般,哪还舍得让娘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