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若是不肯动作,霍陵撞的力度便更狠,此时她早已被得红通通一片,在肉棒间不住往外吐着淫,两颗嫣红也因为霍陵故意为之,在玄昭唇上蹭了好几回,沾上了渍。
顺着紧紧相连的,便可看到肉棒的主人。男人锦衣华服,俊英武,大壮的躯被包裹在一丝不乱的衣衫,如果不是他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前探,分别着一只乳肉饱满得要溢来的儿,还真教人看不来,他正在着奸淫女的纵之事。
秦雪无法说话,只能竭力扭用满是求恳的大儿看他,盼着他能稍稍怜惜。
只见一个浑赤的少妇跪在脚踏上,蜜桃似的雪白儿翘着,一湿淋淋的赤黑肉就在她间。
说着嗤啦的几声就将秦雪上裙衫剥得一二净,又连连拍打她的屁:“伸手,给二郎鸡巴!”
一时之间,这屋中淫景着实到了不堪的地步。
不知不觉,玄昭的呼已经重到无法掩饰了。
她不禁又嗯嗯唔唔着一阵剧烈搐,在龙的肆了来,霍陵的鸡巴却还得像块烙铁,秦雪实在支撑不住,只得颤着小手,握住绫被那的棍,前的小叔骤然一哼——
贴着他的薄唇过,各中滋味,真真是难以尽述。
“果然浪得没边儿了,二郎睡着还要用你这对勾他,既如此,为夫这就成全你!”
偏生若只如此也就罢了,他二人前,竟还侧卧着一个阖目安睡的男人。
秦雪大惊,霍陵不知玄昭醒着,她是知的,若依言行事,岂不是真的变成了她一个人同时伺候两个男人?
霍陵:“扭什么,不想为夫你的?”
她固然是大方的,但终究是个大家的娴淑女,她心里从未放对夫君的愧疚,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霍陵,否则,为何她与玄昭每每亲,都要赶在霍陵回家之前匆忙离开?
小长:大哥,你想憋死弟弟吗???
霍陵见状,这才发现妻那一对乳已贴在弟弟脸上,眸中闪过一抹说不清不明的幽光,反冷笑:
霍陵此举,无疑是在羞辱她——她自觉愧对的夫君却她当着自己的面套小叔的阳
虽那哼声极短促极低微,还是教她捕捉到了,她面红耳赤,在噗嗤噗嗤的声中握住另一肉棒套起来,一面上抚,躯也不住地前摇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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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紧的是,他不想看到嫂嫂羞愤死的模样。
双棍同(H,共妻cp,3p)
这男人一样也生得剑眉星目,一阳刚,一清雅,虽面容相同,还是能让人轻易分辨来。他仿佛睡得极熟,纹丝不动,但他的,此时一雄同样也昂然耸立,正被小少妇握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抚摸,上那个小儿里前汩汩,显然兴奋极了。
他知嫂嫂必然早已发现他其实醒着,恐怕兄长也心知肚明,嫂嫂来玩他的肉棒,正是有意而为。但他依旧只能维持着沉睡的姿态,哪怕谁都知这是盖弥彰,若他“醒了”,如何面对兄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