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这是床笫间男人最的姿势,也是她最觉羞人的。每当这样被他从后端详时,她恍惚觉得自己连淫里的每一肉都被他看穿了,而他扶着那腾腾的鸡巴来,又让她觉得像是被野兽从后侵犯,他说,他还说……那些猫儿狗儿也是这样交合的……
傅重洲轻声一笑,随即便好整以暇地不再开,片刻后,只听小嫂嫂带着颤音的声音柔柔回:
“求夫君……疼一疼霜儿罢……”
此时只听她这话音里说不来的害羞,音量也小小的,声调也细细的,却比那些大声浪叫的媚妇人勾人了不止十倍。说完后,她自己先急促地了几声,脸上耳上愈发嫣红,后的男人却还不动,秦霜不禁发起抖来,只见她抬起一只小手,徐徐探到间,却将那微微绽开往外滴的儿住,伸指一掰,又声:
秦霜羞耻不已,一面带着哭腔的呻,但还是乖巧地伏躯,细腰塌,翘却拱起老。
想这秦霜本是门千金,从未接过市井,那些不堪的求淫语又是谁教她说的?自然是傅重洲了。
他一动:“霜儿还记得接来该说什么吗?”
“没有肉棒吃,淫里好空啊……霜儿要吃的鸡巴,要吃的,要夫君给,给霜儿灌得满满的……霜儿要给夫君生宝宝
“求夫君搞,搞霜儿的……小妇霜儿的,的想吃大鸡巴……馋得都了……”
从后(H)
傅重洲发紧,只觉肉棒迫不及待地动起来,腹的汹汹已是憋得他快要发狂了。
他向来极有耐心,间如火烧一般,唇畔却依旧只是着一抹柔和笑意。小人儿悄悄扭,望了他一,恰对上他的黑瞳,她不禁噎着,泫然泣,却只得又把纤指伸湿漉漉的里,那一团濡湿中,一面曲起指节把淫撑开,一面轻轻地,左右摇动起自己蜜桃似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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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秦霜嫁之前,连那“交合”二字都不曾听闻,短短十来日,却成了个摇着屁送上挨的妇。偏她心中羞窘,却觉小已饥渴难耐地连连搐起来,十分盼着方才那大家伙来搞她。
“霜儿的,淫好……得受不住了……求夫君用大鸡巴,给霜儿止,止,还有屁……也要夫君疼……”
她又因裆的布料被男人扯烂了,虽然小还在上,其实从傅重洲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她岔开的间一片白生生肌肤,那花阜鼓鼓的仿佛一只糯米糕,又又弹,又白又,掰开来。里是嫣红香甜的心,还会呢。
,我要瞧见你那个屁。”
坏心小叔!(*/ω\*)
自打他二人交以来,除了尽亵玩小嫂嫂上的每一,他不知还教秦霜说了多少淫话。那些话秦霜自然是羞于的,奈何她柔顺惯了,且傅重洲搂了她亲一亲哄一哄,或是将她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她说,她自然也就依了。
“记,记得……”
但他知,这还不是小嫂嫂最的模样,这还远不是他探獠牙,尽品尝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