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娘,合卺酒还没喝,不作数!”
一语未了,已腾空而起。慌得她忙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对上他着柔和笑意的黑瞳,不由愈发羞窘。
她已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这房花烛夜要什么,却见周景宵将她轻轻放在绣褥上,又拿过那对酒杯来,自己饮了一,俯覆住她的唇:
“乖……喝了这杯酒,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话音方落,温又辛辣的酒便顺着他的唇涌玉姝中,她脸上羞红着还想挣,却被他箍得紧紧的,只得仰起小脸,任由他探去在中搅。
分别多日,二人都是何等思念彼此?又想到这一路来的波折,及至今日终成眷属,喜之余,愈发心神摇,酒一,便觉整个人都醉了。
“嗯……唔……”
一时只闻得少女轻细的嘤咛,还有唇被搅动时,那缠绵旖旎的啧啧声。玉姝原不肯启唇,奈何他极有耐心地一遍遍在她贝齿唇间勾勒,尖一次次地扫过上颚肉,直亲得她浑酥,终于教他觑着空勾住她的丁香,又拖到自己中。
正自难分难解,忽听帘外有人:“王爷,席上还等着王爷招呼,到底去面再回来。”
玉姝一惊,方想起酒席未完,他二人却已在这里动缠吻起来,若席上有宾客议论,她岂不是要羞死?
忙伸手推周景宵:“你快去。”
男人却恋恋不舍地着她的粉品尝,只觉无一不,无一不甜。“姝儿说的去,是从哪里去?”一面说,他一面还故意逗着少女的樱唇。
玉姝自然听懂了他的双关之意,暗骂他不要脸:“我是说你的,你……嗯,你的手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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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某王爷意乱迷之际
鹦鹉:禽兽来啦!禽兽来啦!
某王爷:……明天就了这只扁畜生的!
百般(H)
说话间,大手已玉姝衣襟,虽隔着兜衣亵,却还是把个鲜妍绝的小人儿得吁吁,绵如泥。
玉姝一大红嫁衣,本就衬得她恍若神仙妃,此时动之,那满脸的红羞煞桃花,襟的一段雪白颈更是得惊心动魄,周景宵忍不住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一,换来她动人的呼,方低:
“好生等着,我过会再来收拾你。”
玉姝气:“我何事,分明是你自己……哼。”
话说到一半,到底羞于,只见男人起整衣,那鼓鼓的一团还着,将衣摆都起了一个包块。
周景宵知自己不能再沾她了,若是再厮磨去,怕是真的忍不住要将她在床上撕开裙衫起来。奈何席上还有那么多宾客,他一去不回,众人如何不明白?他自己倒是不怕人议论,偏这小东西脸薄,定会生气。
因此只得打算先去隔屋纾解一二,待望稍稍平息了再去招呼宾客。正吩咐丫们来伺候玉姝更衣梳洗,忽觉一紧。
目所见是一双狐狸般的杏儿,闪烁着狡黠又得意的光芒。玉姝纤指舒张,在那自己已熟悉得不得了的雄上着:
“瞧你忍得辛苦,我帮你。”
她这一无疑是火上浇油,原本周景宵还可靠着冷勉平息,此时却是火狂涌,几乎要忍不住了。偏帘外候着的丫又:“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