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变,却以为自己猜中了,忙:
“若有何委屈,与我说说也是好的。我虽只是个丫,实在到了无法可想的时候,好歹也能帮回家里说一声不是?我也实不瞒了,那日我曾见到……见到大爷独个儿在窗边,却……”
“当时屋除了大爷和,恐怕还有二爷在……我想,若不是被迫,定不会如此。”
话音方落,秦雪一张俏脸登时涨得通红,想言遮掩,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虽说青杏的话糊糊,可她既是当事人,自然明白青杏所指为何。恐怕是那日他们三人在用饭时一同云雨,却教这丫瞧了端倪。
一时想到青杏打小儿与自己一长大的分,过了这么多日,外间也没有丝毫风言风语传,显见她并未多嘴,秦雪便叹:
“罢了,你既肯实言相告,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你猜的事,确实是真……”不等青杏大惊,她又:
“但你误会他了,大爷没有我,是我……心甘愿。”
当便将事和盘托,除了隐去霍家的共妻之秘,连自己如今芳心分属二人,因而愧对霍陵一事都说了。
引狼室(共妻cp)
也是这秦雪背负着如此惊天之秘,却连亲人姊妹都不能说,她心中压抑日久,近日又愈加难熬,如今见了一个知人,又是自己心腹,如何不像溺之人抓到一救命稻草般,一脑地便倾吐而?
她却不知青杏听着听着,心中却活泛起来,因想到,既已嫁人妇,便该恪守妇德,贞静守礼,如今却与小叔私通,行此毫无廉耻之事,岂不是自甘堕落?
原来青杏虽看似忠心耿耿,其实早有一番外心。她亦是青少艾,陪着秦雪嫁至霍家时,见了自家姑爷年轻俊、温柔贴,那一颗芳心便蠢蠢动,其实飞上枝儿凤凰的心思,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兼且如今世风如此,那些小们的陪嫁丫鬟,十个有九个最后都了姑爷的通房。青杏便自以为也是如此,她又是秦雪心腹,生得也不差,届时若被霍陵收了房,一个姨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知她虽几次秋波暗送,却是俏媚给了瞎看——
霍陵对妻一心一意,丝毫没有想过要纳妾。而霍陵都没有这等心思,秦雪又何必自寻烦恼?
因此青杏也只好偃旗息鼓,原本已不此想,今日一听,却是计上心来,只听她:
“事已至此,也不必再自苦了,否则伤了,着急难受的还不是大爷?大爷对一片真,我们都是看在里的,想必大爷亦不忍责怪。若实在愧对大爷,何不想些法弥补?”
——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诚恳至极,句句都在开解秦雪,果然,秦雪不疑有他,便: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我又能有什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