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淫四溅。
他的屋里有一只玛瑙碗,那是特特用来盛放她被大手挤来的乳汁的。每天早上,她都要跪在他间,捧着两只无时无刻都在被蹂躏的乳,夹着他的肉棒帮他纾解,不仅要用把鸡巴洗得净净,还要咽清晨的第一泡新鲜,一次都没有漏过。
至于后来她被禁之时,被丫们一边挤一边看着挨,那些仙死的淫态都不知被外人瞧去了多少次……
想到此,娘便觉羞愤死,但与此同时,她的也颤得愈发厉害,虽然隔着层层衣衫,秦沄的肉棒抵在她间,竟然觉得有湿意一地渗了来,虽然极浅,但他绝不会觉错。
他眸光顿时一黯,方才那句原是调笑之语,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如此。大手再次用力,一把将她罗裙的中衣扯。
娘慌忙用力捂住嘴,生怕自己的传了去,吵醒大床上的两个孩,只见她不自禁回,中雾蒙蒙,小脸上却是惊慌失措,这般又羞又怕的模样自有一怯之态,秦沄将手一探,便握住她耸的乳,故意哑声:
“妇,现在知怕了?先前不是还让我睡熏笼吗?既然你喜要人看着,不如我就在这里你的,也让孩们瞧瞧,你说好不好?”
伺候主(H)
娘一听,顿时惊慌:“大爷,不可……”
话到一半方想起自己又忘了改,忙又:“夫君,咱们……咱们去罢。”
谁知秦沄:“什么夫君,谁是你夫君?”
说着,那一双大手便在她乳上搓起来,一边,便借着衣衫被蹭动的机会将她襟散,不过就了几,娘便大红的肚兜儿,只见两颗将兜衣起,秦沄故意嗤笑一声:
“你不是我家里的小娘吗,嗯?要伺候主,也要伺候主,还有你这——”
忽然大手在她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拍得小人儿一哼——
“主想要,就得撅起来给,妇,还不快把掰开!”
想这娘与秦沄交云雨过多少次了?此时听到他忽然变冷的声音,还有比平日大相径庭的措辞,便知他是又起了兴,要在这房与她来一场“主奸娘”的戏码。
想到当日他确实曾于两个孩熟睡之时在床边淫辱过她,彼时她心灰意冷,此时却连手指尖都颤了起来。羞耻之中更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兴奋带来的紧张也让她的愈发,不由暗自唾弃自己,也不知是这天生浪,还是被男人调教坏了,当着两个孩的面,儿里竟一一缩,早已得受不住。
当娘只得:“是婢造次了,婢……婢去外间伺候大爷,大爷说好不好?”
一面说,便回过来勾住秦沄的脖,但见她樱唇微启,呵气如兰,一双盈盈星目中秋波婉转,只这羞中带着怯意的一,便看得秦沄浑都酥了,更何况她还主动送上小嘴,住他薄唇吻呢?
他不由暗咒一声,这小货显然已是抓到了他的命门,知他最招架不住的就是她羞羞怯怯的主动勾引。不过也好,他原本就没打算在两个孩的床边她,不过是吓唬她罢了,秦沄便故意:
“你若伺候得好了,我才能允了你,否则岂不是被你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