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不?!”
“呜!……好重啊,都被穿了……娘,娘要死了……夫君的鸡巴好厉害……大鸡巴哥哥,都要被你撑坏了……别再灌了,呜呜……”
一语未了,又稠的浊便再次薄而,整个大都在里,那激便毫无阻隔地在上,得那小小壶儿一阵搐,娘的唇边也淌落不住的津。
但这远还不是结束,她的还在着,一面灌着,男人的便又涨大起来,秦沄赤红着睛,低声如同野兽:
“还说不让我灌,的时候,你这张嘴儿得比谁都快。说,灌满了没有?你的太细了,日后为夫多灌灌你,每日都灌上十来次,把你的撑大一,你说好不好?”
“唔……唔……”
娘已是说不话来,忽然手上一轻,她的手腕终于也被解开了,接着她又被放在窗一张贵妃榻上,火有力的壮躯覆上来,不知什么时候,秦沄也与她一样浑赤,两躯交缠在一,她又微弱的咿呀呻断断续续,便再次回在满是气息的屋中。
不知不觉,她被得晕厥过去,载沉载浮之中又被生生地醒过来,小嘴只是不停地本能呻。桌上的龙凤喜烛已烧了大半,再看她不止是那湿淋淋的,连脸上都是溅的淫浊白,秦沄方才随手披上外袍,打开门,哑声朝外:
“打来。”
了一夜(H)
众人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只见白芷一个神示意,一众丫婆鱼贯而,或捧巾帕,或拿衣服,或抬,都是观鼻鼻观心,面无表,仿佛本没有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郁甜香,和地上桌上一滩滩的渍。
她们都是在这上房伺候多年的老人了,各个嘴严心细,从不四乱嚼。想当日娘还在府里娘时,比这类似的光景众人何止见过一次两次?
更何况白芷和鱼儿等几个心腹大丫鬟还曾贴伺候过,还在娘挨的时候挤过她的,因而众人都是司空见惯,不过是脸上有些罢了。
反倒是随着娘一陪嫁过来的小丫纱儿,不禁瞠目结、双颊赤红,只见那地毯上扔着一条大红绸带,不知为何,整条绸带都湿透了。
绸带的中段绞在一起,仿佛勒过一极细的地方,绸带上打着几个结,如同在里捞起来似的,还有一些粘稠的乳白洒在上面,弥散着如兰似麝的奇异味。
这纱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然不知这原是男人的阳,心中还在想着,莫非又溢乳了?方才把都洒在了地上。可这的气味,怎与平日闻起来不同?
正想着,众人已将浴桶安置在了屏风后,桶中香汤漾,雾气蒸腾。纱儿还在犹豫该不该上前伺候,白芷已悄悄拉了她一把。
众人俱垂着,一不敢多看,只听衣料窸窣声中,一双靴转到屏风后去了。随即便是波漾声,和女细弱又媚的嘤咛。
纱儿脸上不禁更红了,忙随众人退来。临离开前,她悄悄看了一,只见屏风后两影交缠在一,小的那便如藤蔓一般攀在大的影上,一忽儿分开,一忽儿缠绕,一闪而过间,她看到娘的小脸从屏风后来——
但见她香腮带赤,星眸微阖,神已近乎涣散。小嘴里还着一样东西,因而只能溢一声声的糊哼,纱儿定睛一瞧,竟是一条亵。
她心一突,忙不敢再看,只觉心如鼓,连话都说不来了。一整晚辗转反侧,心中想着如此受大爷疼原是好事,可大爷是不是……也太需索无度了……
及至到了三更天,方才胡思乱想着睡了,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又早早起,因知新嫁娘要早起去拜见公婆的,万不可懒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