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浇得湿透了。
他不禁也怔了怔,原没想到秦小小年纪,又还未破瓜,竟只是被男人拍打几儿,便登上了这般极乐巅峰。
先前是一时盛怒,方才有此格之举,此时冷静来,也知自己孟浪了,不她是不是主动勾引诱惑,甚至甘愿委,他如此淫辱一个少女,远非君所为。
慢慢地,傅寒江松开了手,想了想,又将上外袍脱——因他到底是男,靠着上温,倒也将这外袍给焐得半了——又把外袍轻轻盖在秦上。
少女还在小声啜泣,噎声断断续续,两只儿红红的好不可怜,他顿了顿,哑声:“是我之过,待此间事了,我自会上贵府负荆……”
“谁要你负荆请罪了!”秦忽然气呼呼。
这个大笨,她如果不是喜他,会去他那话儿给他止疼,还,还让他打自己的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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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四更(●′З`●)
上门提亲<朱门绣(红烧肉)|PO18臉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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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提亲
“我,你扶我起来。”
傅寒江一怔,虽觉不妥,还是只能俯去,解开她手腕上的衣带,将少女半搂半抱着扶起。那个柔若无骨的刚一落臂弯中,两条玉臂便缠上他的脖,趁着他无暇他顾,秦又在他结上飞快咬了一:
“我的香袋儿上次找不着了,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他心一动,只觉那异样的烦乱又涌了上来。少女的声音怯怯,那样一种莺声语光只是听了,寻常人便早不胜其了:
“你可记好了,那香袋儿上……有我的名字。”
傅寒江脑中立时便浮那句他曾在心辗转良久的诗——
“可怜九月初三夜,似真珠月似弓。”
她的名字,难竟是一个“”字?
……果然是人如其名,晶莹剔透、清亮澄洁。而这女闺名,除了父母兄弟,外人是一概不可闻,也一概不可称呼的,只除了待她嫁之后,那个与她共伴一生的男人……
傅寒江直到此时,终于明白那烦乱从何而来。她不要自己负荆请罪,她要的恐怕是上门提亲,可是他……已经有妻室了。
虽然他与秦霜只是有名无实,而且恐怕这一辈都会如此,但傅寒江自觉是傅家负了秦霜,既然是他纵容弟弟那等乱之事,只要秦霜不开提和离,他亦绝不会休妻。
一旦如此,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娶旁的女人——原本傅寒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他于女上向来就淡淡的,就是那一个妻,也是因母命不可违方才娶的。
可是从那一日,他鬼使神差地留那只香袋儿开始,不,或许是更早之前,早到他和“少年”在山中一同避雨的时候……他向来执的心,便不知不觉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