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几个人走了,脚步声渐远,又重新恢复到只剩响的寂静里时,才算是松了气。
阮昭屏住呼,直直立着,一动不动的,像是个错事的小孩,生怕被大人给发现了。
一个念涌上来,他结微动,往她手上暧昧地舐了,在阮昭惊得缩回手之前,又倏忽咬住了她手指。
沈倾扶眉拧着,之前还觉得没什么,现在反而觉得疼得厉害。他扯了扯嘴角,又想起她咬着唇时那隐忍模样,啧,小同桌还真是碰不得。
沈倾扶里是带着疯劲的,平日里张扬妄为,嚣张得简直能上天。敢把他推得尾脊骨都快断裂还上手叫他闭嘴的人,前这个不怕死的小姑娘还是第一个。
阮昭手紧紧地攥着沈倾扶胳膊,自脖颈到耳,一红了个彻底。一双清透糯的杏雾朦朦的,挂在睫的泪珠要掉不掉,挠得人心。
沈倾扶凉
“我靠,你能不能轻儿。”
也不他要说什么,阮昭愤愤地看着他,总之就是他活该。
各个隔间里时不时有冲的声音,哗哗啦啦的,有一层噪音隔着。即使是这样,外面的人也还是听见了响动。
指腹上还留有腻的温,他垂眸看着,深呼了气,心上滋味才消解了。
沈倾扶眸光在她脸上凝了一瞬,手上动作不自觉止住了。
白皙的手指肌肤就那么直接堵在薄唇上,嘴唇上觉,压抑着的某种念又被勾了上来。
“嘶,”沈倾扶可能觉到了自己的后背背脊骨断裂的声音,疼得嘴角轻轻动,“阮昭你是不是……”
他看着她慌张屏息的样,又垂睫,看了看他唇上葱白纤细的手,鼻息间又是她上那淡淡的清甜味儿。
“诶,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池遇找着沈倾扶的时候,就见他整个人没骨似的靠着墙,在那儿烟。雾状的烟圈被吐,很快随着晚风被散,他一只手把玩着一块银质打火机,眸里盛着漫不经心的倦意。
“扶儿你怎么回事?”
阮昭手抖得扣了好几回才把后面的扣给好。趁他愣神间,猛地把人往后一推,“咣当”一声直接撞到了隔间里侧的门板交接,正好有条突的棱。
“不会吧?”
少年笑得恣意,神也疯起来。
“真的,你没听见吗?”
其中的一个隔间。
阮昭意识要将手回来,可是沈倾扶本不放,咬得更狠,阮昭动作间那么一扯,觉得都快要被自己扯一块肉来了,疼,真的好疼。
“活着不好吗?嘛总伤害自己。”
灭了又亮,有人走来。
偏那双桃花死死盯着她,尾泛红,像是一只报复的小野兽。
外面还有人在说话,阮昭一时急就直接用手摁在了沈倾扶嘴唇上,严严实实,堵住了他后面一时愤怒要说的话。
“什么?”
啧,沈倾扶啊沈倾扶,你是不是疯了。
“你快松开……”
“好像有人在说话,还有‘咣’的一。”那同学顿了顿,“是不是有人在里面脚一然后摔倒了?”
池遇当即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上有伤。
***
“嘿,”池遇走过去,重重地拍了他的背,“在这里什么呢!”
“没有,快走吧,回去写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