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酒叹气,了声“晚安”,虽然不放心地留他们两个,但也只得走了。
回去之后,杜闻看见盆都直了,顾燊轻声笑着,杜闻冷着嗓音:“把这个玩意儿扔去!”
杜闻:“……”
“你不过来亲亲我,我等会儿就揍他。”杜闻执着地求吻。
如酒松了气,一一喂着顾燊吃完了饭。
不是说让张特助走了吗?
她呆呆地笑了笑,舀了一勺鸽汤送到顾燊唇边,余光却瞄到杜闻盯着饭菜神。她不由得声:“哥哥,怎么还不吃?不合味?这附近没有饭店,我只好去堂买的。明天给你带别的,好不好?”
她走过去吻了吻杜闻的脸颊,无奈:“这样行了吗?”
“……”如酒有些无力,不过只得认命地给他们两位支起小饭桌,悉心地把汤菜摆放上去,说,“哥哥自己吃吧,燊的胳膊抬不起来。”
如酒没了困意,应着“上回去”挂电话。
她收好手机,正关灯离去时,却发现顾燊睁着澄黑的眸看着她,乖巧怜人。
杜闻抬起尾,凌厉的刀直直地朝着顾燊飞过去。
药里可能有安眠的成分,杜闻和顾燊神蔫蔫,如酒也有些犯困,蜷在椅里打了个盹儿,手机便乍然响起。
原来他们都没睡着!
小护士过来查房,叮嘱要时吃药。如酒一一应,待消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把该吃的药吃。
如酒去给他们买了日用品,看见还有卖盆的,她思考了,买了一个。杜闻走不了,晚上去上厕所也是怪麻烦的。
如酒疼无比:“好了,不要吵了。”她从来不知他们有这么幼稚。
她吻像是哄小孩,面上柔妥协的表十分熨帖。
脸红的小护士查房过后,顾燊闭着,似睡非睡。
他浑都疼,病房的被褥他不习惯,迷糊想着明天让邵也玄带过来一床,旁边的杜闻
“在哪儿呢?快回来。”是赵朝仁的电话,他气梆梆的,但不吓人。
与此同时,如酒手上的勺被人轻轻咬动,顾燊喝去了那勺鸽汤。
如酒莫名有羞愤,停了几秒,说:“我走啦,你们两个好好相,我明天再来。”
饭后,如酒又洗了果。
如酒才不听他的,把盆放在了他的床底。
“没有。”杜闻矢否认,右手拿起筷开始吃了。
21.三人行(上)
如酒走后,病房更是安静无声。
如酒边把餐盒放到桌上,边诧异问:“张特助和邵也玄呢?”刚才她去买饭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呢。
“哎呀!”如酒这才一拍额,“我忘了……我一会儿回去吃就好了。”
“如酒想亲谁就亲谁,用得着你命令?”顾燊嗤着,“还揍我?你得了床吗?”
杜闻登时就满意了,温声说:“张特助在楼,我让他送你回去。”
如酒心酥了一半,不自觉低用唇蹭了蹭他的脸,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她落荒而逃地跑开,另一张床上的杜闻:“我也要亲亲。”
如酒了卫生间,把新买的巾打湿,来给他们俩了脸,又让他们用漱清洁了腔,这一晚上终于消停了来。
顾燊像是没觉到,垂着鸦羽般长睫看着忙忙碌碌的如酒,问:“就只买了两份?那你自己吃什么?”
两个男人几近异同声:“我让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