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步以上直接拿去人彘泡酒。”
“是,王爷。”
顾未时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尖刀扎苏邢的心脏,他知边珍是她的肋,便要用她来
威胁她,九月末的夜晚已经没了酷暑的炎,风在脸上是冷的,想必池塘里的还要冷上许
多。
苏邢没有选择,她在顾未时冷漠的目光了池塘,池塘的位不深,就到她的腰间,
但这池实在太冰太凉,待在里没一会就能把人冻僵,她双手划着花,走到那朵巨型莲花
边,费力的爬了上去。
湿哒哒的双并跪在蒲团上,晚风一过来,她就冻得瑟瑟发抖。
顾未时看她跪着不动,心好转了几分,便说:“王妃,本王从不信鬼神,人死了就是
死了,放河灯这种蠢事莫要再。”
“是……臣妾……再也……不敢了……”苏邢冻得牙齿打颤,双手环抱住自己,缩成了一团。
顾未时没再说话,黑漆漆的瞳好似一潭古井,沉静无波。
这一夜对苏邢来说,格外难熬,她几次因为困倦从荷花上掉池里,清醒后湿透的衣服
浸着寒意钻她的五脏六腑,整个乃至汗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偷偷看向站在池塘边的
秦秋之,顾未时走后他就一直站在那边看着她,也不和她说话,像个木人似的,面无表。
“秦,秦秋之……”
苏邢呼一团白雾,重新跪在荷花上与他对视。
“王妃,请说。”
“边珍……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府后,那两个一等丫鬟就以杂事为由把边珍喊了去,这都快半夜了,边珍都没还有回
来,她不由担心起来。
“没怎么样,打了二十个板,人关在柴房里,晕过去了。”
秦秋之说话慢吞吞的,上没有声调的声音,半夜里听着比鬼故事还要渗人。
苏邢得知边珍被打了二十大板里已有薄薄的雾挡去了视线。
“你……能不能……帮我……把边珍……抱,抱回来……”
她的边珍从来没有吃过苦,这二十大板打在她痛在她心。
“可以,不过得等天亮才行。”
“好,那……就……有劳……你了。”
苏邢说完这句话,两人又陷了沉默,的蒲团已经浸湿,她跪的双发麻,荷花中心
只有蒲团那么小的空间,她换不了动作就这样一直跪着,困了就会摔里,湿透的衣服又会
被晚风,到后来她只要有想睡的望就掐自己,掐疼了就能睁着,看看天边青墨的云
彩什么时候能泛起鱼肚白。
恍恍惚惚间,她又听到了脚步声,苏邢撑起一看,是顾未时来了,烈的发条件
她想坐直,可这僵掉的不听使唤,动一动就又翻掉了池塘里。
冰凉刺骨的池淹没至,苏邢探脑袋大着冷气,又一次费力的爬到荷花上,滴
着珠的衣服黏在上沉甸甸的,她安静的跪着,期盼能快天亮。
顾未时看着她,里没有丝毫动,他问秦秋之:“王妃一共摔来几次?”
秦秋之暗中数了,“加上刚才这次,共十三次。”
“十三次,数字倒是讨厌的很。”顾未时意有所指,“王妃若是撑不住了,就喊个大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