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九不长久,我留着九又有何意义呢?
蜜枣已经完全不甜了。果然啊,好东西得立刻吃掉的,时间过了,就不甜了。还是怪我,优柔寡断而又贪念太重。
我一连吃了六个,终究还是舍不得。吃完了我连一个想她的念想都没有了。
我似乎又梦了,梦到了那一天,三月初四,在阿姆朗雪山的山,我对她说:“每个人的定信都不一样,可能这把钥匙对他们两人来说意义重大呢。”
我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远远没想到天意人到我用来聊记相思的会是十八颗蜜枣。
不,现在还只有三个了,三,三月初三,我那一天似乎见过灵,我是在梦么?那灵可曾念我,可曾也如我一般?
我可能需要看看医师了。说起来我以前也是不信相思成疾的。
我的天黑了……
妄念太重的后果就是悲剧才刚刚破裂开一隙,让我看一看自己的穷途末路,我都承受不得。
六月二四,她来到宸国了。以后得叫王妃了。
那一天,我和二弟吵了一架,我喝了二十年来喝的最多的酒,喝到我觉我会醒不过来了,再也没有未来的那种。
第二日,父亲压着清远向我赔罪。
害,小事儿,我都忘了我为什么吵架得了。
总归是小事儿。
时间一长久,大事儿小事儿谁还记得住。
蜜枣还剩两颗了,我不能再吃了。
七月初二,摄政王与家父在一个晴天定了我与尚书之女的亲事。
不过我记得那天天好像阴阴的,我摔了一跤。
时间隔得太远了,我都记不清了,不过,总归是小事儿。
七月十五,中元节。韶槿约我去逛护城河,我原是不想门的,可是那一天我心得非常剧烈,鬼使神差之我就答应了。不过也罢,我反正也无未来可念。
上天惯开人玩笑的,我们竟在这样的况见面了。不过,倒都说不上见面,她连让我见她一面都不愿,我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背影。
如斯落寞,她过的不好么?
我捺不住自己,冲人群,疯狂的找她。可她不在,她走了,这里谁都不是她。
四个月了,我竟连见她一面都是奢求。
我的天更黑了
蜜枣还有一个了。有一酸涩,怕是坏了,我不能再吃了。
八月初一,廷宴会,我终于见到她了,也算是得偿所愿?她穿着正红鸾凤裙袍,好像比以前更了。那个男人坐在他侧,我心底苦笑,走过去见礼,目不斜视。
人往往都是心有所念才会目不斜视的。
今日宴席上的酒好像换了一个种类,有些微苦涩,倒也好,心苦苦酒,嘴里苦一,心也好受一,,哪怕只是一,也是我的奢求。
她还和以前一样,太后的问话都不知如何回复,这以后可如何?不过,也与我无关了。如今她是摄政王妃,我不过就是个臣,我们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她怎么样,与我何?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五杯,六杯。她怎么喝了六杯酒,这酒这么辛辣,她怎么受得了?我皱着眉看过去,明知她与我无,估摸着也不会看懂我里的心痛与苦涩。可我就是舍不得,喝酒伤,她哪能喝这么多酒?
她去了,那个男人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