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泪,王妃神状态很不好,看样像是要撑不住了,我心里偷着乐,假假意的把话题说到了顾未时的上。
顾未时这个男人,心够狠,自己的儿病了也不多来看看,整天忙着政务就连殡那天都没有在场。
如果我是王妃,我定会恨死他。
七那晚,我装模作样的想过来为安哥儿烧些纸钱,第一次人命,说实在的我心里有慌。
走到灵堂门,顾未时先一步走了去,我躲在门外偷偷地往里面看,顾未时上完香转与王妃说了一句话,那话是这么说的:
“孩没了就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
王妃的表先是一愣然后掉泪了不敢置信的表。
两个人的对视我关注更多的还是顾未时,他不是无动于衷的,我在他的神里看到了一丝微乎其微的心痛。
不过,王妃估计是看不清了,因为她又哭了。
顾未时这个人,藏得太深,我一直以为我母后是最会伪装的,如今才知,原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顾未时明显更技一筹。
安哥儿的葬礼办完了,王妃与顾未时之间的形成了一条过不去的河,我当然喜闻乐见,他们关系不好,我才能趁虚而嘛。
过了几天,在一个寒冬腊月的晚上,我特意打扮了一番打算诱顾未时,然而他居然连门都不肯给我开一,让我站在书房外足足冻了一个时辰,我气的牙,临走的时候凤仪阁的边珍来了,说是王妃有要紧事让顾未时去一趟。
我斜上打量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也能叫得动顾未时?我不屑的笑了一声,想嘲讽几句书房的门却开了。
顾未时面无表的走了来,这轮到那丫鬟冷笑着对我说:
“侧妃要不就一起来吧?”
我气不过,便和他们一起去了凤仪阁。
走屋,看到跪在地上痛哭涕的雀儿,我后悔万分。
该死的,难她招了?
难怪母后常和我说事要绝,绝不能给自己留证据,我以为我的很好,结果雀儿就是我最大的证据。
审讯开始了,毫无悬念,雀儿把我所作所为全说了来。
我暗中掐住大,急中生智,把这加之罪还给了王妃,王妃杀人般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但我不能承认,到了这个地步,我死都不能承认。
两方对峙,我凭着嘴能说站了上风,终于,顾未时发话了,他显然顾忌我的背景,当着王妃的面亲自罚了我二十鞭。
二十鞭,每一鞭都了狠手,我疼的啊啊大叫,着撑完了这二十鞭。
王妃伤心绝,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和顾未时的关系僵到冰。
我趴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伤刚养好,父皇就派人送来了密信,叫我加快行动,否则许今朝就要变成别人的了。
许今朝,这个名字现在听来还是有一力在影响着我,到底是喜了那么多年,顾未时纵然俊,但为人心思叵测,她惹不起,哪像许今朝,父皇一句话我就能吃定他一辈。
孰轻孰重,我心中已有定论。
为了偷盗虎符,我留意了顾未时的作息时间和府的频率,每个周天必有一天他是要门的,我想就在那天手。
午后的青鸾阁最为清净,人们都去午休了,我偷偷摸摸的潜顾未时的书房,寻找虎符。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虎符那么贵重的东西顾未时不会随携带,那最有可能藏得地方就是书房!
我仔细摸着桌上的每一件摆设,发现砚台的底是镶嵌在桌里的,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往右转了半圈,咔嚓一声,案桌弹了一个暗格。
“这么简单,顾未时也太掉以轻心了。”
我自信的把暗格里的东西取了来,那是一个刻着虎符两字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