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给她接生,而山脚的村庄里倒是有两个稳婆,范卿一一敲门拜访,见对方都是满白发,脚不利索的老妪,又不忍心让她们上山山的来回折腾。
找稳婆一事就这么一直拖着,等苏邢肚大的看不到脚的时候,人选还是没有定。
苏邢急啊,范卿也急,他整天往山跑,还给家里人写了书信说是要从京陵请个稳婆过来。
范家的人收到信后,心挑选了一个稳婆和一个娘一起送书院。
这人都在书院里住了,苏邢是心安了,可没过多久,赵玉堂寄给她的信,又将她安心待产的计划给彻底打乱了。
信中赵玉堂只字未提秦和风,只说了个月初十让她和范卿去喝她的喜酒,和她成亲的人他们也认识,是寒山寺那位俗家弟袁添生。
看到信里的容,苏邢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会杀个袁大夫。
他是怎么和赵玉堂好上的?秦和风又去哪了?难他就这么睁睁放任赵玉堂和袁大夫成亲吗?
苏邢着信纸,脑袋里全是疑问,他们在京陵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以为,赵玉堂会和秦和风在一起。
因为这件事,苏邢晚饭只吃了几就躺上床睡觉去了,范卿察觉她有心事,哄了好久她才将藏在枕底的信封拿来给他。
范卿还以为是了什么大事,皱近眉去看这封信,看完了好半会都没回过神来。
“赵玉堂……是女的?”
“恩,之前我和夫人就已经发现她是女扮男装。”
“那她和袁大夫是怎么回事?”
范卿心想,不会他们早就暗度陈仓了吧?
苏邢朝他翻了白,侧躺来背对着他:“我哪知,本以为她会和秦和风有个好结果。”
“什么?秦和风也参与其中?”
范卿的声音陡然,似是被这凌乱的三角关系给糊涂了。
苏邢托着肚,懒得和他说话,近几日,肚里的孩一到这个就喜大展拳脚,特别不安份,搞得她睡也睡不好,睛面都有黑圈了。
“姚儿,你想去喝赵玉堂的喜酒吗?”
范卿试探的问。
苏邢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去啊,为什么不去,准备些贺礼,我想看赵玉堂当新娘的样,肯定很好看。”
范卿沉默了一会,委婉的劝:“可是,你这么大的肚,不疑舟车劳累啊。”
是哦,她得为自己的着想。
苏邢摸了摸大肚,掌心突然一只小脚隔着肚踩了上来,她啊的叫了一声,惹得范卿紧张地从床上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苏邢无语,现在的范卿隔三差五的就问她这个问题,她都怀疑不是她生孩,是他生孩!
“不是啦,是肚里的孩刚刚踢到了我的手。”
范卿神羡慕得看着她,胎动是正常反应,他也好想与肚里的孩有个接的机会……
“哎,手拿过来,他一会还得再踢,你摸这里。”
苏邢受不住他的凝视,扯过他的手掌覆在了肚脐的附近。
果然,动的孩又踢了一脚,范卿受到手掌的那一动,激动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