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好坏都免不了受一顿责罚,再多人求也是没用的。
南尚里的冷意不减反增,目光扫过姬五女染血的右手,深知她没有说谎,心更是心烦意乱。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去打扰她。”
姬五女猛地抬起来,慌慌张张地爬到殿的脚踝,拉着他说:“殿,这一袋血喝不了多久,您需要苏邢的血来压制诅咒啊。”
南尚就是为此事疼不已,其他人的血不行,偏偏只能喝她的,这样去,她怎么受得了。
“这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你去申竹那领罚吧。”
南尚挥了挥手,疲乏地闭上睛。
他要想一个两全其的办法,即可以不伤害苏邢也能压制住的诅咒。
姬五女失落地埋脸,视线移向还未喝完的酒杯,小声叮嘱:“殿,酒杯里的血记得喝完,血袋我给您放冰箱里储存,想喝的时候再拿来喝。”
南尚没有看她,闭着的脸肃穆威严,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疏远。
姬五女慢慢站起,与明天肩而过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明天敛着眸,自觉不该待在这里,便也一同退了。
房间里,就剩白银和南尚。
白银见殿还没完全恢复力,上前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殿,喝了吧。”
南尚睁开,盯着杯中晃的红,里寒霜了大半。
“苏邢成为了级死神,你说,我该送什么贺礼给她?”
白银心中一怔,殿都这副模样了,还想着给苏邢送礼,看来殿不止是走肾还走心了。
“殿不送什么,她都会喜的。”
白银说的是实话,放整个小世界,想爬殿床的女人多的十手指都数不清,殿即使随便给甜,对方都得开心的睡不着觉。
南尚接过酒杯,细细品尝了一,人类的血都有铁锈味,再的女人也是一样的,但是他喝的这杯,如同喝了琼浆玉,唇齿之间残留着丝丝的甜味。
“她值得更好的东西。”
南尚突然舍不得喝了,苏邢献了五百毫升的血,远超人承受的范围,她太胡来了。
心里这么想,南尚的嘴角却止不住的扬起一抹弧度。
白银看的珠都要掉来了,殿是在笑吗?想什么呢?
“殿,关于苏邢的事,我觉得小五说的没错,现在只有她的血可以压制诅咒,我们得在血袋喝完前再取些血来以备后患。”
南尚的好心只是昙花一现,白银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撞枪上了。
他说的这些殿怎么可能不知,他不说是不想再苏邢的血来压制诅咒。
殿是在心疼苏邢呢。
白银真想呦呵一声,殿都会疼人了,母猪一定能爬上树,啊呸,他可没说殿是母猪。
南尚轻晃酒杯,神专注地看着杯中鲜红的,一圈圈的涟漪悠悠开,仿佛也能他的心。
办法总能想来,他需要一时间。
白银离开殿的房间就直奔申竹那里。
申竹刑法师的大名不是白来的,别人有一百种方法来折磨人,他就有一千种甚至一万种的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凡是在申竹那领罚的人都得大病几天,遇到骨不好的,第二天就能直接嗝屁。
所以,白银很是担心姬五女,他没有当面为她说话,是知不他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殿的决定,但这不代表他就不能去关心她。
大家都是同一个休息的,自是深厚,他不希望姬五女受太重的刑法。
白银行匆匆,走到刑室门,就听到门里面传来姬五女沉重压抑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