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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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原来你在这儿！”

师兄弟相十来年了，莫雨哪看不明白，拒绝起来，端的是冷酷无：“不去，没意思。”

莫雨有些疼地收回视线：“你不是说要去浩气盟看一吗？”

穆玄英了：“嗯，他们是好人。”

穆玄英托着腮，望着不远烟波漾的太湖，他也有些想念跟着师父师兄泛舟湖上的曾经了：“我最近遇上了两个浩气盟的人，他们虽然武功平平，却拼死保护了一个小女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

☆、十年

他伸手，在莫雨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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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师门不幸啊！

穆玄英将自己的良心摁，毅然：“我信啊。”

莫雨一楞，神终于柔和了许多：“你想什么？”

“我不，师父说了，当初是师兄你把三岁的我从湍急的河里追了好久捞上来的，一日是三岁，一生都是三岁！”

“你手救了他们？”莫雨问。

穆玄英忽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十三岁的少年认真起来，也颇有气势：“师兄，我想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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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少年救江湖名门弟，怎么听怎么不靠谱，但莫雨和穆玄英在三阳绝脉和毒咒破除后，都是个个的学武奇才，又得名师教授，武功自然非常人能比。

“……”这本不是成不成的问题，莫雨有些心累地想，他们师兄弟的学识大分都是师父教的，小分呢，是跟着万花谷的老师和李白先生学的，后来师父海远游，让他们独自成长，也还是受着师父遗留来的“香火”。

莫雨抚摸着剑上的烙刻，仍旧还能清楚记得师父教他习剑时的模样。

“不是，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师兄，你说这话时，简直跟师父一模一样。”

穆玄英抓了抓：“不成吗？”

不遭嫉妒是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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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恨不能以浩气之战死。

，哦不对，穆玄英也已经长成了俊朗的小少年，他穿一月白的劲装，显然是师兄弟同款不同，不同于莫雨的冷峻沉稳，穆玄英整个人的气质要脱活跃许多：“看什么呢这么神？”

“噗――”莫雨刚喝的茶都来了，“你再说一遍？”

十六岁的少年郎，已长成的小白杨，一劲装落落，端的是英气人，他坐在酒楼眺望江南景，连唇角都带着温柔的弧度。

“师父的话，你也信？”

“师兄不陪我去，我去有什么意思？”穆玄英理所当然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