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小东西说不能被学校众人发现他们的关系,故意在学校和他拉开距离,又怎会招来这些狂蜂浪蝶?他一开始就该宣示主权,不听她胡说八。
他炙轫的撬开樱唇,极有耐扫过贝齿和腔,不停翻搅,找到小,狠狠。
“你先放我来,好好难受。”初染被祁缙得浑是汗,小声恳求,落地后随便给他指了一双拖鞋,赤足至客厅打开空调,转往厕所走。
“我想洗个澡,你先休息一。”她靠近洗手台,洗净双手,却听到背后传来关门声。
“你……你想什么?”见对方朝自己走来,她结结巴巴开。
“你、你怎么……”变得那么凶,她抬起雾氤氲的眸,呼急促,柔怯开。
望着雪白肉上除了纵时留的斑斑青痕,更泛和平日不同的异样光泽,祁缙剑眉微挑,眸幽暗。
一想到某个男生今日也近距离嗅闻她上的香气,少年结动,低咒一声,血气奔涌,恨不得把那人揪回来揍一顿。
不等少女坐稳,他俯凑至她的耳,衔住莹白耳廓肉,轻轻啃咬,再抚向她覆有薄汗的锁骨,缓缓移向两边,将两侧肩带向一拉。
只见鼓胀房的中央位,粘有两片透明胶布,将红靡艳的牢牢压住,不让它们在薄衫上肆意凸显轮廓。
见少女被吻到七荤八素,可怜兮兮,模样却愈发勾人,祁缙只觉被看不见的小爪给挠了心脏,火翻腾,难怪觊觎她的人不少,从初识时故意挑衅她的育班男生,再到今日……
“你今天,门没穿罩?”嗓音喑哑低沉,带薄茧的指腹上尖,轻轻拨,发‘嚓嚓’的暧昧轻响,少女被摸得舒服,当场酥了半边。
初染回过,见祁缙敛眸抿唇,无声立在后,修长指尖解开衣扣,修长壮的躯与肌肉紧贲的双臂,由于天,他上覆着薄薄一层汗,几颗汗珠在深肌肤上无声动,莫名让她燥。
也就是说,这小东西今日门在外,上除了这件单薄吊带衫,什么都没有。
“啊呀~~”初染靠住梳妆镜,一片冰凉,小手攥上少年的手臂。
厕所间不大,祁缙人长,三两步就走到初染跟前,他低俯视面红耳赤的小女人,厉眸微闪,薄唇轻勾,将她的惶然无措尽收底后一把抱起,放到大理石质地的洗手台上。
初染耳朵生得,被气一拂就发酥,微微透湿意,她双眸泪,心加速,却觉一凉,吊带衫被扯,耸白的两团弹而。
“嗯啊~~因为……因为昨天……被你咬太多……嗯啊~~掐太多……都、都大到不成样了——唔啊啊~~~”初染轻声淫叫,见少年神不善,手指微屈,像要撕上的胶布,她急忙用两手拢住,泪涟涟瞪着对方,用力一扯还不要了她的命。
“唔嗯~~~”初染被吻得浑发颤,双手抵上祁缙的膛,用力推拒,却被他握紧双腕,举过,如失去行动力的祭品羔羊,只能迎合,直到双颊坨红才被放开。
“嗯啊,不要……你不要脱……”
“家里没有……没有适合的罩,又怕凸,所以我……”见对方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