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渔书店四个字就在前,蓝的风铃挂在门,叮咚作响。
老婆婆兀自甩着签筒,都不抬。
这人看起来倒人模人样的,不像个坏人。
左手拿起你,右手放你
长得还熟的,嘶,在哪儿见过来着?
没事?没事专门跑书店里来找他?
等好不容易走到书店门,额上都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的时候。
中心不大稳啊这兄弟。
阮清梦在又一次从梦里醒来以后,决定去找那个签的老婆婆。
其实也不多,从公司门到旧渔书店,不过千米多的距离,是他刻意想要调整姿势,总试图走得更像正常人一,结果适得其反。
所幸灵犀山虽然地方陌生,但从山脚到山只有一条路,她打车到了山,只需要沿着台阶一级级向上就能找到那座破庙,不需要费心认路。
这个书店里没什么人,柜台后面的懒人椅上,一个影趴在那里沉睡。
阮清承还在这里苦思冥想,男人见找不到自己想找的人,脸暗了来,转就推门离开。
半小时后,阮清梦了发酸的,略有倦意的脸上笑容。
“不用了,我自己去。”
阮清承哼哼唧唧地伸个懒腰,瞥了面前站着的男人,“去灵犀山了,估计要午才能回来,你找她什么事?”
老婆婆依旧坐在上次那个石上,手里拿着签筒,玩一样甩着玩,脚底放着一个破旧的二维码。
男人沉默了会,摇,“没事。”
“我找……阮清梦。”
“她去哪儿了?”
阮清梦拢了拢被风散的长发,笑着说:“心诚则灵。”
她没打算叫任何人,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她想要自己去清楚。
“你能找得到路?”甄圆圆嗤笑,“深山老林里可没人来救你。”
老婆婆要笑不笑,“小姑娘又
转的飞快的签筒忽地停。
“唔……谁啊?”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醇厚磁的男嗓。
阮清承摸着后脑勺,压抑着被吵醒的起床气,不耐烦地抬喊了一声。
“她不在。”阮清承眯着睛,打了个哈欠。
走路的姿势怎么有奇怪?
找他的?
贺星河一个放心的微笑,迈步走书店。
他往前走了两步,扣了扣柜台的台面。
阮清梦呼气,走上前,微微弯腰,轻声说:“老人家。”
电光火石间,阮清承脑海中灵光一闪。
阮清承睡意全无,睁着睛打量着穿运动服的男人,心中暗暗警惕。
贺星河深气,了汗,往左边的落地玻璃上看去,里面倒映他的影,他站在那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
真的觉见过的……在哪儿见过?
阮清梦看着她,“老人家,我最近的梦,和你的签文有关系吗?”
甄圆圆还在B市没有回来,把地址发给她,叮嘱她记得和阮清承一起去。
贴了膏药的脚好的很快,走路已经不用一瘸一拐,阮清梦发消息给阮清承让他帮忙看店,自己独自一人去了灵犀山。
庙还是那座破庙,人还是那个老人。
这一场接一场的梦境实在太奇怪了,她必须个清楚明白。
妈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