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喝了酒意识有不太清醒,她没有经历过这么亲密的事,心里一慌,手肘撑在床面上想翻个,被贺星河掌着摁住。
最后这句,是从嗓里憋来,喊来的,气恼之中夹带委屈。
“好,”他喟叹,“你上每个地方都是这么的吗?”
贺星河一手在她背上,一手在她肆意,顺着中间那条隙摸心,指去动了动,发现那里已经了动的湿。
贺星河动作鲁地扯开连衣裙后背拉链,拉链很长,从脖颈一路到腰间,链和链条摩发金属磁声,他拉到底,后面一片雪白脊背,中间有一条黑罩带横亘过去。
阮清梦红了睛:“贺星河!”
贺星河嘴角挑了一,底一层漠然:“我和你说过的,是你非要我。”
贺星河野蛮地把裙摆撩了起来,全堆在腰间,手顺着腰间那块温的肤向探丝袜里,探里,摸到她的,先用力抓了几,再轻轻抚摸。
“不用回答我。”他无所谓地笑笑,手动作不停,“反正我等就知了。”
那东西被困在长,裆起一大块,他恶意地往上了,那儿就隔着衣服,在她乳沟来回摩。
贺星河用力把她往压,她里面穿的黑连衣裙很修,前两坨丰盈鼓鼓胀胀,卡在他双中间,前端隔着两层布料,刚好碰到他的。
“我要死你。”
简单的五个字,蹿过肤肌理,居然让她起了一鸡疙瘩。
他轻轻笑
话说完,最后一个搭扣松开,前的束缚立时消失,白花花的双乳波般了。
“阮清梦。”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结动,声音里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变成了不忿,阮清梦着满乱发支撑自己坐起来,盯着他,“贺星河你……”
阮清梦蹙眉,解释:“你说的是清承?他不是……”
谁?
一声冷笑打断要讲的话。
她傻愣愣地抬,对上一双赤红的睛。
“我费心费力地追你,你转就跑了,去和别的男人过夜!?我看我就是太尊重你了!”
白的赤,黑诱惑,黑白相交起来,叫他的理智节节败退。
这三个字声嘶力竭。
“你当初说要我尊重你,我答应你我们慢慢来,可你呢!你尊重我了吗?”他眶微红,看她的神异常冷。
阮清梦脑袋有一秒空白。
和别的男人过夜?
“你、你什么?”她心慌地想爬起来。
阮清梦张张嘴,刚想说我没有,就被用力一扯,贺星河将她抱着翻了个,整个人半趴在他上。
她被酒麻痹的脑袋此刻竟然转的飞快,思考了一秒,一秒阮清承的脸就现在前。
他指尖微凉,顺着她的脊摸上去,摸到罩搭扣,慢斯条理地一个个解开,动作优雅,像是对着上好餐肉的兽,蓄势待发。
“阮清梦!”
“我很早就想把它扯来了。”
“不许动。”他势地命令。
“阮清梦,你可真是好样的。”贺星河抱着手臂居临看着她,嗓音像是上好的温玉,透着清凉的质,语气却淡漠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