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气得鼓鼓的,看到府里的人都看笑话似的站了一院,尤其是儿儿媳都在场,一张老脸挂不住了。用手指着秦夫人回骂:“你还不是北庙的香炉很贱很贱的,让三去铺当事,我吃饱了撑的,你别梦,明一脑的都给我秦家。”
秦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儿媳妇一,转又朝秦老爷瞪去。
“好你个碎驴吊的,没有老娘的当初嫁妆钱,你他娘了吊草的还在桃花村的坡上放呢,让你嘴贱,老娘打死这个老不死的。”
却听得秦夫人噼里啪啦的一连串大骂:“呸,我把你个杂货买吊草的,你有钱,你怎么到现在只有一间药材铺和一间绸缎庄。让小三去铺个事就要你娘的吊命了,你个老不死的,没有老娘当初的嫁妆钱,你个吊的当初能去西域贩货发了家?”
秦老爷素日惧,不敢回手,疼的龇牙咧嘴,嘴上不肯服输:“你是不贱,通房小侍一屋,那个福儿刚从人牙家买来才几天,又被你上了吧?好好的正经家务不理,见到男人就哈喇,你不贱,没事找事,整日的没揽找个茄提溜……”
叶慧来到老公旁,拉拉他的手,叫他消消火气。
“北庙的香炉很贱很贱的,是什么意思?”叶慧走到大嫂跟前,好奇的问。
秦宇航看到妻的表,心里窘到不行,指挥佣人把老两拉开。
“你别问了,总之不是好话。”大嫂发窘。
秦宇航聪明能,秦家生意能蒸蒸日上,全亏了他。秦家两对这儿素来看重,见他发怒,都老实起来,各自坐到一边,斗鸡似的瞪着对方。
角翘了翘,表现的很无奈:“娘打算让三弟去铺当事,三弟是个什么样的,你我心知肚明,当个伙计还对付,当事还不咱家给赔去。爹也是这样想的,老两个一言不合就骂起来了。”
叶慧用手指捂着嘴,吃惊的看着打架的老两,打从记事起,从来没看见过有话把骂人话骂的这样彩绝。
秦夫人气得脚,窜到秦老爷跟前一把掀掉他的元外帽,揪住他的发用力拽。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又闹
秦夫人怒气上冲,抬起脚对着秦老爷连踢带踹,手上拽着的发越发用力:“你脑袋被你娘的啃了是吧?你娘的瞎了,烂了,叫你冒虎嗑,打死你个老不死的。”
再把佣人都赶院,一手一个拉爹娘了枕堂客厅,见老两还在对骂,十句有九句不堪耳,气得他大声喝:“你们能不能安份些,别给尽给我丢人。”
秦宇航想到她昨夜累惨了,扶着她到座位上歇息,倒了一杯茶放在旁边,看见秦夫人旁边桌上摆了一盘新鲜的草莓,不客气的端了过来给妻吃。
秦老爷虽说早年走过西域,但经营铺的本事着实不怎么样。
叶慧的前世家境好,打小瓜果梨桃没断过,只有她没听过的果,从来没有未吃过的。穿来了后果成了奢侈品,几乎没得吃,草莓酸酸甜甜,一向是她的大。老公既然端了来,不客气拈了一个送嘴里。